淩雪漫一聲慘叫,忙去揉她的屁股,哭嚎道:“又打我!你又打我!你對我不是一臉凶樣,就是一臉冷樣,我纔不要愛你!”
但是,或人比她更奸滑,耳力夠強,身子敏捷閃出,按動構造合上了無音壁。然後走前幾步,站在了屏風的這一邊,嘴角滿噙了笑意。
莫祈寒身形一震,頓下了步子,烏青的俊臉僵了僵,壓下心中那驀地升起的一股高興,低斥道:“不走做甚麼?不怕我情感失控再打你麼?或者再欺負你麼?”
“呃…”
莫祈寒微挑了挑眉,淡然問道:“那比二王爺呢?”
龐大的夜風劈麵吹來,淩雪漫眼睛有些睜不開了,忙大喊道:“慢點兒慢點兒!”
“漫漫,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這句話講的是甚麼意義?”莫祈寒雙手托住淩雪漫的翹臀,一邊朝床上走去,一邊笑意深濃的問道。
“嗬嗬,漫漫,如何,今晚你對我彷彿格外的熱忱啊?是不是心虛了?”莫祈寒笑問,眼神閃動間,將那一絲絲的冷意斂去。
“落霞山?”淩雪漫迷惑的瞪了瞪眼,有些不敢信賴的四周瞅了瞅,模糊能夠看到鬱鬱鬱蔥蔥的樹木,不由讚歎道:“姘頭,你真的神不知鬼不覺的帶我出了四王府,冇有轟動一個保衛嗎?”
“呃…”淩雪漫小臉一紅,把頭埋進了莫祈寒的胸口,口齒不清的嘟囔道:“我是文盲,不曉得。”
莫祈寒沉沉的一笑,“漫漫,如果不心虛,那今後就保持如許,我很喜好。”
莫祈寒微蹙了下眉,說道:“我點了你的穴道帶你出來的,現在我們已經達到四王府西麵的落霞山下了。”
這一條秘道裡另有三條分支秘道,一條通往香壇居莫祈寒的臥房,一條通往莫祈寒的書房,剩下一條則是通往香壇居保衛的奧妙出口大門。
笛子拿下,在手中把玩著,淩雪漫歪著腦袋想一些中國名曲的簡譜,誰知正回想著,屏風後響起了腳步聲,眨了眨眸,調皮的一笑,淩雪漫輕悄悄的下了床,赤著腳,踮起腳尖,躡手躡腳的藏到了屏風的這一頭,偷偷探出了小腦袋。
“不怕!你,你說你不會再對我鹵莽了,我信賴你。”淩雪漫低垂著頭,小聲的說著,把臉頰悄悄的貼在了莫祈寒冰冷順滑的綢緞衣袍上,等了一下,見他冇有推開她,便又往深靠了一下,隔著衣袍,貼在了他的背心。
淩雪漫身子一抖,舌頭也打結了,“你…你都曉得了?”
久久的,那男人冇有了聲音,她看不到他的臉,看不到他的神采,不知他在想些甚麼,想轉到前麵去,但是才一放手,一隻大手便緊緊的抓住了她的,那手心透著微涼,另有些許的顫抖,淩雪漫心為之一跳,不敢再動,隻悄悄的抱著他,貼著他的後背。
“不曉得?嗯?”莫祈寒挑眉,錦袍一甩,坐在了床邊,將淩雪漫放在他雙腿上,右手執起她的下巴,嘲弄道:“我家漫漫不是學富五車的才女嗎?如何又成文盲了?”
淩雪漫一聽,更加的羞怯了,饒是他們倆人肌膚之親都有過無數次了,但是她仍然忍不住的為他的一句話,一個密切的行動而臉紅心跳,雙手無措的撚著袖口,抬眸看一眼莫祈寒,又忙低下了頭去,訥訥的道:“就是,就是你那種壞痞子惡棍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