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她一點都不冷,獨一的感受就是怠倦,身子軟軟的,冇有一絲力量,乃至連一根手指頭也抬不起。
滿頭的青絲龐雜的膠葛在一起,如何扯都扯不開。
隻見床單上麵乾清乾淨,冇有一絲血跡,因為她的第一次早就被淩西澈打劫了。
每一回,她都感覺本身隻是一隻獵物,被杜哥哥等閒拿捏,揪起後隨便的擺放,擺成各種姿式。
駱甜甜完整復甦過來是在上午的九點多鐘。她躺在軟綿綿的被子裡,揉了揉視野仍然昏黃的眼睛。
“杜哥哥”不斷的與她互換位置,覆在她的身上、趴在她的背上、摟著她腰肢、或扣她在懷中,總與她汗水交叉、呼吸交彙。
然後,抱著被子坐起家來。坐在床上,烏溜溜的眸子子漸漸的轉動,漫不經心的掃視著這房間裡的統統。
瞟完時候的這一刹時,她又是瞠目結舌的狀況,“納尼,九點一刻了?”
她也逼迫著本身以普通的姿勢走路,固然雙腿邁得有些吃力。
明天她還要上班,上午八點半的那一趟班。
也就在這個烏黑陰冷的夜裡,乘著這旖旎無邊的春光,兩條美好至極的dong體緊密膠葛,無休無止的翻滾。
卻冇有想到……
曾聽人說,男人一到床上便會變成野獸,本來這句話一點都不假。杜哥哥表麵斯文,知書達理,本來她還覺得,在床上的杜哥哥,也會是很和順的那種。
房內的溫度很高,就像夏天一樣暖和。加上昨晚出了很多的汗,本來她身上的寒氣都被遣散了。
以是,杜哥哥是曉得她明天還要上班的啊!莫非俄然健忘了嗎?
撿起衣服後,她扔回床上,先進衛生間,洗沐。
身子還是一絲不掛,甚麼都冇穿,與床單和被子密切打仗的乃她完完整全暴露的皮膚。
然後,他正式占有了她。
昨晚的杜哥哥如狼似虎,對她毫無顧恤之意,隻知一味的打劫她、占有她、貪婪的吃著她。
既然冇法打,那就不打了。老天無眼,不讓她在上班前再見杜歧風一眼,看來隻能比及放工後見了。
駱甜甜又不由堅毅的咬了下牙。她曾聽彆人說,第一次是會痛。卻冇有想到,她第二次跟人坐愛還是這麼痛!
她也不曉得這是那裡,叫甚麼旅店,歸正就曉得本身上班早退了,史無前例的早退了。
比如房間裡頭,底子就冇有行李;比如浴室內裡,其他餬口用品都冇有人動用。
她曉得,呈現如此征象,是因為昨晚做那事,耗損體能太多、太多……
皮膚實在是太粘,特彆是下體那邊……
因為每邁一步,下體的痛都會牽動滿身,讓滿身都刺痛一下……
駱甜甜摔上房門後倉促出了門,對於房間裡頭其他的事物也都冇有留意。
直到天氣亮起才得已停止。
可惜手機冇電了,螢幕是玄色的,如何擰開關都擰不開,不然她還要打電話給杜歧風,問問他去那裡了,甚麼時候返來等。
駱甜甜不由又沉下心來回想著,回想著昨晚的事。
直到坐電梯,發明本身那會兒竟高居第50層,然後出了旅店的大門,她也才發明這家旅店竟是c市超六星級的泉池國際大旅店。
都怪杜哥哥,乾嗎用那麼大力量?那麼大力量,跟淩西澈有的一比了!
駱甜甜在內心幸運的總結。
如此,她又無聲一歎,甚覺無法的在內心打算著,“不曉得杜哥哥會不會介懷這個……我得找個時候,好好跟他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