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托起她的纖細柔腰,將她迎向他,以最遲緩而和順的體例,一點一點,抽離,隨後,再次深/入。
“呃……玄錦……”她的身子蜷起,苗條的腿緊纏到他的腰上更緊地貼住他,曳出令他銷/魂的嗟歎。
這一晚,他必定是冇法入眠了,若不是怕累壞她,他想終這一晚,他都會不斷地要/她,第一次,這麼的狂熱,全然不似他的本性。
莫非,魁王殿下要刺殺使節、禁止兩國媾和?
她羞怯地逢迎著他,將身子更緊地蘊貼進他,他和她之間冇有任何的間隙,也再容不下任何的間隙。
他的汗水沿著如雕鑿普通的下頷曲線顆顆滑落在她瑩白的胸前,她渾身柔若無骨,任他緊箍著帶來最銷/魂的律/動。
“玄錦……冇事了……”她微淺笑著,試著悄悄地想挪動本身的腰,讓他能更加的自如,他卻更緊地鉗緊她,語音低嘎:“淺淺,彆動,還痛麼?”
她再冇有一絲力量,人軟軟地,唯能勉強地摟住他脖頸,接受他一波比一波更加狠惡的撞擊…
她,終究,又完完整全地屬於他一小我了!
那桃源暖和處的緊/窒,一陣接一陣地收縮緊箍迫得他殘存的理性喪失,若脫韁的野馬,在那沁著水意的幽道上馳騁了起來,有力地律/動,熾熱/堅/挺不竭撞/擊著她如花瓣般鮮豔的柔滑熾熱。
歐歐,寫了一章肉肉啊,微瀾有點小險惡了,害臊捂臉遁走鳥……不曉得親們會不會喜好呢?(齜牙……)
眉宇深深的皺起:魁王已然閒賦在家,夙來還算循分守己,為何俄然派人夜探琉璃閣?而主上徹夜也很變態,竟然單獨一人進了琉璃閣以後再未出來。
一襲黑影緩慢地掠過一座座宮殿,鬼怪般向著白雪覆蓋下的琉璃閣奔馳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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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的一聲噴出一口鮮血,方纔蒙受進犯的身子在龐大的掌力之下,刹時被震到了一旁,重重的撞擊在樹乾上,跌在了雪地裡。
如許的她,活如魔音貫耳,盅媚撩人,對他是種極致的誘/惑。
從她的雙頰到頸部都染上一抹比玫瑰色更濃的嫣紅,跟著他的律/動,那抹嫣紅垂垂分散到她的滿身,清冷如玉的嬌驅,染著那抹淡紅浮煙一樣的光彩,讓她更憑添幾分讓人冇法回絕的入/骨嬌媚。
本來,深深地愛上一小我,就會如此。
看著伸直在本身度量裡的敬愛女子,上官玄錦無聲的勾畫起嘴角,她安睡的模樣很溫馨,睫毛垂下,長而密,帶著一種喧鬨清遠的美。
他箍住她盈盈一握的纖腰,舉高她的身子,下/體的清冷處,他的灼/熱終究抵在花蕊外,一點一點歸入她的暖和中。睍蓴璩曉
空虛被填滿的充盈感,讓她的手,隻更緊地勾住他,卻不敢再望向他。
燭光搖擺,照見依依柔情,照見深深愛戀……
已經不是第一次了,竟然還會如許的痛。
劍影繚繞,可惜每一次的近身進犯,都被鬼域輕鬆的化解掉,瞅準了機會,鬼域身子快速的向右一個躲閃,一掌隨即打了出來,內力薄弱地拍上黑衣人的胸口,冷冷道,“束手就擒吧。”
黑衣人看清了麵前的敵手,麵具後的雙眸一閃,掠過一絲狠厲,俄然身形一頓,一個反身騰踴,抽出了腰際的冷劍,行動陰冷鋒利地進犯向負手而立的紫衣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