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叫‘福熙宮’。”淺淺靠在他懷中,聞著他身上的淡淡暗香,感受著他字裡話間的柔情密意,神馳著將來幸運誇姣的餬口。
鋪天蓋地的幸運高興簇擁而至,上官玄錦輕顫著雙手,將淺淺如獲珍寶般緊緊擁在懷中,一貫沉穩的聲音倒是顫的短長:“你……真的……不怪我?”
“你是獨一無二的,除了你,我的內心再也容不下彆人。我曉得,你從不在乎身份和職位。我也不想讓那些冷冰冰的封號隔斷了我們的密切無間……”悄悄環住她纖瘦的身子,上官玄錦的軒眉悄悄蹙起,“但是,在這個皇宮裡,冇有榮寵就很難儲存下去。何況,你現在的身份已是西羅國的郡主,如果不給你晉封,不免會遭人非議,我不想你受任何委曲。”
淺淺看著他當真專注的神情,一聲滿足的感喟在心中輕蕩。
這類溫情有愛的場景不恰是她曾經對於婚姻餬口的神馳嗎?這些曾經隻能呈現在胡想裡的片段,現在都實在地呈現在本身麵前——好夢成真了,而幫忙她實現慾望的還是她一向深愛著的人。
但,愛上她以後,他的心就滿滿地被她占著,他再不答應,本身的心,容得下其他的女子;更不答應,本身的身子,叛變本身的心。他的心,唯有她駐進過。
淺淺望向銅鏡,清眸中乍現欣喜之色,冇想到他堂堂一國之君竟然也會綰這女兒家的髮髻,唇畔湮起幸運的笑容:“你是何時學的這技術?”
“隱世福熙、隱世福熙……”他斂眉凝神,口中輕吟,俄然儘是欣喜道,“不如就取名‘福熙宮’吧,就算我們不能隱於世外,卻仍然能夠在宮中做一對如花美眷、似仙鴛鴦。”
上官玄錦將她的身子輕柔地扳過來,指尖點點她的翹鼻,低聲道:“小時候,我常看莊姑姑為母後綰髮,便纏著她學來的,冇想到這輩子還真派上了用處。她的技術極好,我但是儘得她的真傳,如何,喜好嗎?”
淺淺怔忡了一下,腦海裡閃現出梅林彆院那日,她為他綰髮的場景,心頭出現絲絲縷縷的甜美……這輩子,她一向在等候,有一天,有個男人,把她的長髮悄悄的梳整,為她和順的綰髮,她曾在心中冷靜承諾,阿誰主動為她綰髮的男人,將是她平生一世的愛人。
差一步就成妝了,他這是要乾甚麼?
上官玄錦將她的嬌羞儘收眼底,眸中產生一抹恍忽之色。她絕美的笑靨,如春花般綻放徇爛,如陽光般暖和人的心房,讓人麵前統統的風景,都黯然失容。
淺淺看了他一眼,笑著點頭。
哪怕是現下就死了,那她也此生無憾了!
她密意款款地望著他,語笑嫣然:“我具有了你全數的愛,已經很幸運了,我不貪婪的。‘懿華夫人’這個稱呼是你專門為我而擬的,內裡凝集了你的濃濃愛意和密意,以是,跟皇後比起來,我更喜好的是現在這個。這輩子能和你傾慕相愛,真的就充足了。其他的對我來講,不首要。”“好,好,太好了!”上官玄錦緊緊擁著懷中人,臉上有冇法按捺的高興,語音輕顫,“我要專門建一座宮殿作為我們的家,起甚麼名字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