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腹又開端熾熱難耐!
她的指尖搭在賬幔的頂端,漸漸的扯開,便看到了床上,睡得正香的男人!
他這才重視到她珠圓玉潤的白嫩耳垂已變得火紅,烏黑的纖頸透出動聽的紅暈。貳心中又是一番情動,卻始終記得她有孕在身,更清楚她現在的嬌羞所為何來,隻能禁止著內心翻湧的情/潮,低低道:“我不是要跟你溫存……我還怕傷到你和孩子呢……放心吧……”
他低笑著抱起淺淺,將她謹慎翼翼地放到床上。淺淺看著他細心將錦被放開,一顆心噗噗亂跳,一遍一遍警告本身不要去想令言的那幾句話,但是又老是節製不住地往上麵去想燧。
實在,上官玄錦底子就冇睡著,他如何能睡得著呢?在她身邊是甜美的折磨,不在她身邊是痛苦的折磨!他想,他真的是中了她的毒,還甘之如飴!
上官玄錦走近她,見她並未回身,直到他俯低身子,下頷抵住她的髻定,手從前麵輕柔地把她嬌柔的身子環住,她才稍稍動了一下,輕聲問:“你……拿阿誰玉快意做甚麼?”
淺淺蹙眉,不解地望著他將那柄玉快意放在她的枕下,看著他回身返來,趕緊正襟端坐,竄改身子不再看他,卻能感遭到他正在一點一點靠近,心跳的愈發快起來。
蕭淺淺隻感覺身材驀地騰空,整小我刹時跌在了床上,而身上,壓著的恰是剛纔阿誰睡得又香又沉的上官玄錦!
她能感遭到他的眸光正深凝著本身,炙熱的呼吸幾近撲在了本身的臉頰上。
現在如許的環境,讓她有些無所適從!乃至於她愈發的悔怨起本身方纔的打動,不是在床上呆的好好的嘛?為甚麼要跑過來招惹他呢?
他竟然、竟然就這麼隔著薄薄的一層睡袍,咬住了她的烏黑,有點疼,但更多的是一種很奇特的感受!
話未完,他已快速地低首,情不自禁地吻住了她的唇,他的大手撐在她的兩側支撐著身材的重量,以免本身會傷到她。
她惶恐睜眼,卻看到,層層紗簾外的一豆燭火,溫和溫馨的光芒為室內鍍上一層暖色。
上官玄錦低笑出聲,伸指輕柔地抬起了懷中人兒的下頷,迫使她看向本身。
每次她害臊的時候,都會不敢看他。可他恰好就是喜好她這嬌羞無窮的模樣。
上官玄錦坐在床邊,看著床榻上的女子微微皺眉。
煩惱之際,忽聞令言在門外求見,她昂首看去,隻見令言帶著幾個宮人抬了一把新床和錦被出去,上官玄錦對勁地點點頭,表示世人將床擱置在桌旁,又回身翻箱倒櫃起來。
淺淺隻感覺本身要呼吸不了了,令言對他說的那番話又俄然反響在耳畔,夜風拂過,清冷無窮,更加的讓她感遭到了本身臉頰上的熾熱,就彷彿要燒起來了似的!
她彷彿睡的極不平穩的模樣,秀眉緊蹙,額頭上有盜汗,纖長稠密的睫毛悄悄顫抖,嘴裡不斷的夢話著甚麼。
從他這個角度看疇昔,她軟軟的髮絲散在他的腰腹,跟著她的爬動而爬動,隻感覺有一團火,刷刷的竄太小腹,然後再四散開來,如星星之火能夠燎原……
而上官玄錦的身材,倒是離她越來越近……
淺淺看著那俊臉上無辜的神情,隻在內心小小聲地嘀咕,嘴上卻不敢真的說出來,最後乾脆低下頭不再理他。睍蓴璩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