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蕭婉晴專門為蕭淺淺和上官玄錦撥來的侍婢,名喚“汀蘭”,生的眉眼清秀、丹唇素齒,身姿婀娜,模糊有幾分像青荷,極得淺淺的愛好。
“喔!”上官玄錦淡淡地應了一聲,手指悄悄叩在躺椅的紫檀木邊沿上,略略靠了靠,取了一個最文雅舒暢的姿式,目光落向石桌上的茶壺,“你這一說,我倒確切有些渴了。”
“好哇……”上官玄睿眉開眼笑,也不客氣,抿了一口茶,俄然極當真道,“皇兄,你可還記得,小時候我們兩個很奸刁老是肇事。有一次我不謹慎打碎了父皇最愛的茶盞,我怕的不可……”
院門恰在此時被推開,上官玄睿和鬼域一前一後走出去,皆是一臉凝重。
他體內的毒素尚未完整斷根,內力也未規複,手腳還使不上勁。
上官玄睿安步走上前,他穿了一襲家常的素袍,褪去了慣常的斑斕華服,隻是墨發僅以木簪束起,看上去洗儘鉛華,卻也還是不減絕世風韻。
上官玄錦這才瞥了一眼鬼域,淡淡道:“起來吧,這一趟你也辛苦了,先歸去好好歇息吧。”
汀蘭端茶上來,上官玄睿一撩袍子,坐到石桌前去喝茶。
“我們的打算固然精密,但是畢竟人手不敷,壽康宮又有多量古夏暗衛戍守,固若金湯。並且皇後……”鬼域驀地一頓,謹慎翼翼地抬眼去看上官玄錦,見他瞳孔一縮,目光冰冷,倉猝改口道,“青姝璃似是早已推測我們的人會去,事前就設下了埋伏……部屬無能,但憑主上措置!”
了花樹,此時已有烏黑的花朵嫣然綻放。輕風拂動,花香浮動,淡香入鼻,似有一縷微甜。
上官玄錦竟然已經暗中派人奧妙潛入明城了嗎?
一襲白衣的男人披垂著一頭黑髮,慵懶地半倚在石凳外側的軟椅上曬太陽,俊美的側臉在日光覆蓋下,線條美好如畫,好似寄身在一個凝露般的幻景裡。
淺淺心中格登一聲,垂眸去看,隻見上官玄錦麵上一寒,眸光冷冽,手指緊扣躺椅,骨節泛白,上半邊身子靠著雙手的支撐,固然極是吃力,竟還是勉強地撐了起來。
畢竟,隻要救出太後,玄錦才氣完整斷了後顧之憂,為複國大業儘力以赴。可現在……
“嗬嗬……”上官玄睿眸中掠過一絲赧然和歉意,“最後還是你挺身而出,代我受了過……當時候,真的挺好……”
畢竟,隻要救出太後,玄錦才氣完整斷了後顧之憂,為複國大業儘力以赴。可現在……
“喔!”上官玄錦淡淡地應了一聲,手指悄悄叩在躺椅的紫檀木邊沿上,略略靠了靠,取了一個最文雅舒暢的姿式,目光落向石桌上的茶壺,“你這一說,我倒確切有些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