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心,卻俄然難過起來,拓跋祭幽啊拓跋祭幽,你送誰不可,偏送我家小妹…
“不可,”北宮流毅說道,抬腳掀起炕上的石材,將密道關了起來,“我帶你出去。”
“甚麼時候?”拓跋祭幽一愣,看著琉璃問道。
“好,”折騰了一夜,她也的確累了。
“琉璃,”走了兩步,北宮流毅俄然叫住她。
困的慌,忙了一天,待會還要去坐火車,明天還要坐火車,好累啊…
“你這把劍那裡來的?我如何冇見過?”北宮流毅目光緊盯著琉璃手裡用絹布裹起來,隻暴露銀色刻著龐大圖騰的劍柄的劍問道。
依青園門口
房間中,北宮流毅將琉璃拉上來,不等琉璃看清楚四周的環境,矇住了琉璃的雙眼。
“如何?到了嗎?”琉璃揉了揉眼,展開昏黃的雙眼看著他問。
“到了,”拓跋祭幽收回視野,走上麵前的門路,走了不過十幾步,他放下琉璃,伸手推了推頭頂上的石板,那石板動了一下,卻冇能推開。他又使了用力,還是冇能翻開。
不過,聽起來不像是好人。
“你甚麼時候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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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年前,”拓跋祭幽伸手用內力又試了試,卻還是打不開,他有些怒了。
“好了,天都快亮了,好快歸去吧。”北宮流毅看她信了,溫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