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回事?你是如何受傷的?你說有刺客?”皇後問雲休,雲休用心斷斷續續的答覆,“奴婢不知,剛到了坤、坤寧宮的後、後巷,便瞥見了、瞥見了幾個小寺人,他們繞來繞去不曉得路,奴婢便、便美意問、問他們……”雲休說話大喘氣,皇後心中的不耐煩越來越盛。
“禮尚來往,你叫甚麼?”楚離歌還是笑的刺眼,那張驚才絕豔的臉龐,真是美的無言。
夜色已深,該是歸去的時候了。
剩下的,皇後便是不聽也明白了。雲休用心說得模棱兩可故事也是馬腳百出,而最大的證據倒是這一刀,刀傷加深了皇後的信賴,畢竟普通人不會自傷身材隻為了幾句聽起來不甚關聯的話。
“你需求我做甚麼?”楚離歌沉著的看著雲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