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休驚奇的看著楚離歌,“那你……”
“那人有提甚麼要求嗎?”雲休想著既然是勒迫,他要的是甚麼呢。
信封中竟然裝著一隻被切下的手指!
很久的沉默,看著雲休果斷的神采,楚離歌隻好讓步。
楚離歌接過信,看了眼,冷眼瞧著連文山,猛地一拍桌子,“你可曉得這是重罪,滿門抄斬都不為過!”
“不不不,連家千萬冇有如許的設法啊!”連文山一臉哭喪的模樣,終究鬆了口,“聖子大人,郡主,我們連家也是被人勒迫纔出此下策的啊!”
“我、我怕……老爺!”趙氏倒在連文山的懷裡,連文山握著信封顫抖不已。
“這麼奧秘?”雲休淡笑,“我倒是有興趣了。”
“先看看那些手劄吧,或許有發明。”雲休俄然有一個大膽的設法,“如果我們把連蜜斯救出來呢?”
雲休點頭,“固然難,但也不失為一個彆例。現在連蜜斯的安危纔是連老爺最在乎的。”
“這麼快?”雲休挑眉,墨年必定是擔憂本身以是才加快了速率,不過這時候也的確是需求墨年待在她身邊了。
“這是……官鹽私運?”雲休看了信中要求連城連家供應鹽運船埠做聯通楚國和他地的河運,這是為官鹽私運保駕護航了。
“我之前都冇有見過這號人物。”雲休未曾記得見過這小我,先帝另有胞兄?
連文山必定的說,“小女已經不見了將近一個月了,每隔三天府中就能收到小女的手劄,信中說她正在盛都玩耍,小女天真仁慈,我們又不知如何與那人聯絡,人也不知何時返來,這如何讓我們放心呢!”
楚離歌哭笑不得的看著雲休,溫熱的手指放在雲休的肩膀上,“能聞聲你講這番話,我就滿足了。”
楚離歌不同意的點頭,“阿休,官鹽私運不是件小事,盛都是誰在背後取利,我多少有過耳聞,那人我們碰不得。”
“我不明白,你的意義是今後你要做個牽線木偶嗎?楚離歌,現在你驚駭了?”雲休的肝火一點一點積聚,原覺得楚離歌已經做好了遇神殺神的憬悟,但是現在看來還是不敷。
楚離歌把信扔在連文山腳下,冷聲說道,“你這好日子也到頭了!”
“墨青,把連十三帶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