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一早,蘭瞳早已來到靜風堂內堂,明天她已經將五靈化歸散的解藥製好,歇息了一早晨規複精力力,早上纔將解藥拿了過來。
祝白大手一揮,嘲笑道:“小師妹當日已經說得清清楚楚,讓周子杭來給我報歉,方會替他治手。他本身醫術那般高,就算不能本身治,不另有傅師叔嘛,你們這般巴巴讓她疇昔,莫非是傅師叔也治不了?奉告你,要想保住周子杭電手,讓他本身來!”
驚雷殿中山雨欲來,靜風堂內氣憤難平!
傅江和周子杭見那返來的弟子一身狼狽,再加上他添油加醋地說了幾句,傅江頓時氣得七竅生煙:“好你個靜風堂,好你個祝白,敢欺到我驚雷堂頭上!”
“你不曉得吧,大蜜斯那天攛掇那些人上我們靜風堂來聲討小師妹,不想反被小師妹給震住了。她不甘心又去找周子杭來替她酬謝唄,誰不曉得驚雷堂的周子杭喜好大蜜斯,隻是冇想到小師妹這麼短長啊,連周子杭都打不過,哈哈哈!”
聞言,世人麵麵相覷,都感覺那裡不對勁兒,郭非儒腦筋活絡,已經想到甚麼,神采一變:“祝師兄,徒弟不會真病了吧?”
靜風堂的弟子都曉得,驚雷堂堂主傅江一貫看自家徒弟不對眼,但徒弟又是個不愛計算的,可也是以,驚雷堂弟子一旦對上靜風堂弟子都放肆得很,特彆靜風堂出了個天賦氣力都相稱不錯的祝白,驚雷堂也一樣出了個周子杭,暗中,驚雷堂和靜風堂也一向在較量兒,這麼多年來,大大小小的摩擦很多,像明天的事兒本也冇甚麼,但六堂醫會即將開端,這一次上麵有個丹師名額,最有合作力的非祝白和周子杭莫屬,這當口周子杭卻要砍了祝白的手,饒是一貫脾氣不錯的祝白也火了。
那驚雷堂弟子本是一臉傲岸而來,他是正式弟子,在他看來,讓他來請一個連正式弟子都不算的女人已經是極給他們麵子了,但現在看一貫冇甚麼架子的祝白聲色俱厲,一時有些腿軟,抖動手指色厲內荏道:“你、你們敢違揹我徒弟之令!”
傅江的眸子一寒,嘲笑一聲,卻冇說話。
“你徒弟?你也說了,傅師叔隻是你們的徒弟,可不是我們的徒弟,這裡是靜風堂,不是你驚雷堂,容不得你在這裡撒潑,把他請出去!”祝白厲聲道,靜風堂的弟子們早看驚雷堂這些冇事給人擺擺神采的弟子不紮眼了,這會兒聽祝白叮嚀,一世人圍上去,將他丟出靜風堂外。
“祝師兄和周子杭打鬥,關小師妹甚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