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有,誰哭了!”曲嵐背對著他說。
程銳雲看了一眼房門,確認門是關好的,便坐到她的床沿,低頭吻住她。
程銳雲輕捏住她小巧的下顎說:“再說一次!”
“不好!”靜書有點似嗔似怪地說。
靜書已經學會了在他的懷中沉湎,被他親吻的時候就會天然地閉上眼,長長的睫毛悄悄地顫啊顫。
至於刑事附帶民事訴訟的補償,他不屑於要,必定進監獄的幾個雜碎又那裡會有甚麼財產可供履行?他把這事兒拜托給童安娜,權當走個過場。如果能夠,他倒是想讓楚家出點血,好好賠償一下他和他吃驚的小女人,趁便為童安娜這個他看作好朋友出口氣,人家好歹當他是親弟弟不是麼?
“冇吃晚餐啊,肚子餓!”她笑著反覆。
如果這個時候出院,她要麼又跑來陪著他睡躺椅,要麼就在病院和她的住處之間來回扭捏,他捨不得。
“你來啦?”靜書輕柔地問。
這個玩皮的小女人,他好愛!
“我要吃豪大大雞排,黑胡椒口味的,另有街角那家奶茶鋪的奶茶,半糖的,嗯~再來一份咖哩魚丸和一個提拉米蘇,就差未幾了~”
秦晉在病院大樓的2樓找到了曲嵐,她靠在走道的圍欄上,手仍然扶著肩膀,低頭看著本身的鞋麵。
曲嵐一看到秦晉過來,頓時轉過身去,抬手擦了擦眼角,帶著笑說:“冇事啦,大夫等會兒看看就曉得了,就算脫臼也冇甚麼啊,這點傷算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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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天,靜書就住在程銳雲樓下的病房,她實在已經冇有甚麼大礙,大夫也說隨時能夠出院。
正想著,程銳雲就拎著東西走了出去。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