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情逃似的出了房門。暗唾了本身一口,真是有夠羞人的,偷窺不成竟被人抓個現行。端了木盆打了淨水,返來時見李瀟已經穿好了衣衫,一襲白衣,漂渺勝仙。
一絲草木暗香之氣如有似無的被輕風送入鼻端,半晌又消逝。無情用力嗅嗅了,還是一股子草木香氣,瞧了瞧院子中盛開的花木,苦笑著點頭,看來本身的膽質變小了,不過是淺顯的草木暗香,竟然思疑是那人跟過來了。
呂扶風現在定在夢境中,就是要勸他分開,也不急在一時半會的時候,還是找個合適的機會勸他分開吧。
“我曉得。”李瀟笑的一臉明麗。寬鬆的裘衣在起家時滑落一側,暴露美好性感的鎖骨。
天氣微明,太陽仍在地平線以下,唯有一絲光亮掙紮從悠遠的雲端破空而出,照亮了這個煙雨般的都會。
“情兒……”
濕了巾帕,再次幫李瀟淨臉。他的眉眼早已刻在了心間,現在再次在無情指間流淌,久違的觸感讓無情心底微顫,酥麻的感受如電流般刹時傳遍滿身。
李瀟這才含笑放了手。
聽任本身熱切的目光肆無顧忌的掃過他俊雅溫潤的臉。他的眉,他的眼,他的唇,之前是那麼清楚的在本身的部下緩緩流淌。
剛要推開青竹居的木門,手卻僵在了空中。
幾日來一向極力遁藏與李瀟見麵,心底的思念卻如野草普通猖獗的發展。本日終究忍不住,趁他熟睡之際潛入了他的房間。隻為,一睹他的容顏,以慰相思之苦。
無情梳髮的手顫了顫,方纔平複的表情再次有了起伏,俏臉暈紅一片,“公子喜好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