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聿起先一愣,隨即衣袖一擺,冇骨頭普通的躺在貴妃榻上對著江兒柔聲道:“江兒,你如許瞧著我,我可有些害臊了。”
趙聿起家走到外間,坐在貴妃榻上,深深的瞧了眼江兒,苗條的手指略轉,竹蕭放到唇邊,悄悄的一聲調子,一曲《碧澗流泉》悠婉轉揚的傳了出來。
看到這個景象,江兒不由的皺了皺眉,如沫說是為她安排了花衛守著的,如何趙聿出去一點動靜都冇有?
斜睨了他一眼,江兒眉頭不由得皺了。還是一身月白錦袍,還是一樣的蕭灑風騷,這屋子裡的丫環們眸子子早都盯著他盯得快掉下來了,也不曉得收斂。
“不去!”
這日一早,一輛馬車停在芙蓉簟門口,車門簾子一掀,內裡灑掃的下人還冇來得及看清楚,就見一道鵝黃的身影一下子飛了出來,直奔東首獨門獨幢雙層小樓二樓的一間屋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