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徹夜那三批人,又是誰派的?最後救她的幾人背後之主又是甚麼算計?為甚麼總在最後才脫手相救?
“徒弟歇著吧,小唯今晚去隔壁睡,有事叫一聲便可。”說著端水出去了,隨便讓守在門外的李默也歸去了,夜又沉寂下來。
“父皇母後,高陽來謝恩。”長公主和楚雲煕並跪著。
“今仲秋佳節,弄月詠月自是必須。不如眾愛卿各作一首,詩詞不限,評出第一名者,朕有賞。”皇上笑著說道,讓寺人去搬來書案和筆墨紙硯,在正中心一字排開。
“不成能,不成能。你一首詩能賽過我苦尋來的‘五彩乘龍引鳳和合福祿’。”
躺在床上的楚雲煕睜著眼睛,看床頂支著的青紗薄帳,肩上的疼痛讓她格外復甦,思考著現在的處境。
“咳咳......”皇上咳了聲,止了場上各種聲音,然後用目光把楚雲煕重新到腳似細心看了遍。
她楚雨煙的靈魂來到了這個異世中的一具身材裡,固然這事不成思議,嚴峻違背了她不信鬼神的科學信心,但不管在哪,她仍然要好好活著,縱使感覺生有何歡死有何悲,但她也要自在安閒的活下去,看完老天的惡作劇。
“胡扯,你潔淨?這算甚麼來由?”秦玨氣極而笑,雙眼卻似噴出肝火來。
二人都承諾。秦玨笑著讓主子捧來一錦盒,錦盒內是一龍鳳呈祥的玉雕,雕藝精彩,玉中似有流水,並且有二掌並捧那般大小,光彩四射。
“已經很晚了,你歸去歇著吧。”楚雲煕看著在水盆中洗濯手上血跡的小唯輕聲說著。楚雲煕透穿肩骨的傷口固然止了血,但仍疼的她神采慘白,神采猙獰扭曲,眼神卻始終深如幽譚,暖和安好。
楚雲煕把茶杯穩穩放在桌上,朝寺人搬來的書案走去,在宣紙旁站定時史則已一臉對勁的笑立在旁。楚雲煕看了他眼道:“磨硯。”史則真如書僮般上前挽右袖加水磨硯,不睬四周各種目光,臉上奉迎的笑著。
“狀元郎有急才,好文采。落筆蕭灑,舒捲自如,情與景融,境與思偕,境地高逸,是可貴的佳作。”皇後拿著那已經呈上去的詞暖和可親的笑道,又看向皇上。
“長公主來了。”有人提示,長公主薄紗遮麵,領著一眾宮婢,蹁躚而來。
“青女素娥俱耐冷,月中霜裡鬥嬋娟。好.....好,秦公子公然文采不凡。”秦玨那邊有人大聲說者,似要引發統統人的重視。
楚雲煕本想笑的,扯了下嘴角冇笑出來,聽到最後一句時笑僵在臉上。
“秋月照白壁,皓如山陰雪。李大人才調橫溢,不愧是金榜榜眼。”李泰也正在桌上笑著揮墨,旁有人便接剛纔那人的話大聲說道。兩方有比拚之意。其彆人見了,感覺這詠月之好句已被他便得了去,無更好的佳句能壓的過,便冇幾個再去寫。
楚雲煕看了看宴上,宋啟文被打冇來赴宴,史則正在和其他官員你來我往推杯換盞,李泰也是八麵小巧在眾官員間遊刃不足,秦玨也被一群人圍著談笑風聲,白少棠嘴角微勾似笑非笑的在武官裡敬酒酬酢。太子亦下席敬那些高官重臣的酒,表示天家恩澤。皇上帶笑看著這熱烈場景,身邊的久病未愈的皇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