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然一個小小的身子從他們的腿下擠了出來,小男孩奶聲奶氣的說:“龔叔叔,你又想占我媽咪的便宜。”
她苦澀的赸笑:“你讓我如何健忘…他是生射中第一個,也是獨一一個的男人!”
放心笑著搖點頭。
“恩,好吧。”
或人腳步一頓,回眸緩緩回身。清冽的褐瞳俯視著那小小的身軀:“你喊誰?”
細心看著小男孩的眼睛,他總有一種似曾瞭解的感受,彷彿經常呈現在夢裡的阿誰女人,他清楚的記得她的眼神,卻如何也看不清她的臉。他覺得那隻是夢,卻未曾想,那是他生命裡丟失的一段,很首要的影象。
安閒嘟起小嘴說:“我也很想啊!但是我向來都冇見過我爹地!”
安閒反射性的說:“纔不是!媽咪那麼標緻,我又這麼敬愛,爹地不會不要我們的!”
龔俊熙並不想持續這個話題,因而笑著說:“我們先去旅店還是乾點彆的?”
“不準你罵我媽咪….她給我買水去了,很快就返來了!”
四年前分開X市的時候,她已經有身一個多月了,真想不到上天會給她開這麼大的打趣,在她最痛苦、絕望的時候,再次賜給了她這個小生命。當初為了生下安閒,她不曉得吃了多少苦,一向擔憂孩子會不安康,但是看來還是多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