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天煜回絕再聽。
這個傻女人,不知那裡來的底氣,不但全數承認,乃至還指責這統統都是皇上逼的。
忽地,眼神又凶惡如刺般,“但是,那樣一個誇姣的人,卻被你父皇處以極刑。憑甚麼?憑甚麼啊?是我的錯,當初是我勾、引的他,他底子甚麼也不懂,是我,是我這個妖婦,勾引的他,至於晟兒,也是我情願給他生的。”
起碼,從他的角度去看,父皇已經將一個男人能授予的,儘能夠的給了母後,包含,那件過後,他仍舊保全了她的名譽,留了她的性命。
錯在李夫人偶然撞破嗎?更不是,她更是不利的或者被人操縱的,參與進了這樁醜聞罷了。
“舊事已矣,再多想偶然義,還是放心在此修行吧。”
屋子裡,很靜。
頓了頓,她紅著眼睛,近乎狠戾癡狂的看著他,說,“但是,我不悔怨,一點也不悔怨。”
母後卻常常不滿,她資質國色,理應享用父皇無儘的寵嬖。
隨即一想,他說媳婦?她麼?
趙天煜唇角笑意更大了,是了,他還愛她這率真的性子,有甚麼都不藏著掖著,就算喝醉了都要吐出來。
身處父皇阿誰位置,他有挑選的權力嗎?他並非也愛三宮六院,但是,後宮跟前朝一樣,雨露均沾方能製衡,他亦有他的苦。
扭頭,近乎諷刺的看著她,男人一字一頓道,“錦兒之前的話,你該聽清楚了,我與他,男未婚,女未嫁,兩情相悅,情投意合,如何不能在一起?”
又樂了,挽著他的胳膊,眨巴著大眼睛問,“那你如何安撫伯母的?”
若鳳氏冇錯,那錯的是父皇嗎?
看母親那猙獰的神采,趙天煜心頭苦笑,既然要裝,為甚麼不一向裝下去?何必復甦來?
不管鳳氏的鬨騰苦留,他安排了人手照看,自來找杜雲錦。
“我這平生,最歡愉的光陰,並不是你父皇娶我為後,成了那後宮之主,成那天下最高貴最光榮的女人。”
即便,他這個當兒子的,也無話可說了。
這話,讓鳳氏神采痛苦起來,“我就曉得,這麼些年了,你還為這件事怪我。但是,我也是被逼無法啊,你父皇執意要將你交給德妃。”
你霸道,你折騰,你混鬨,哪怕你經常一怒之下,正法這個女人,弄死阿誰女人,乃至,差點一把火將德妃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