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醜事?杜天宇,你他孃的把話說清楚,老孃到底做了甚麼?你要如許……”一邊謾罵,一邊顫抖的翻看那小畫本,成果,不看不曉得,一看,柳氏心肝肺都快被氣炸了,不管三七二十一,用力的將小畫本撕了個粉碎。
哦,對了。
“你胡說甚麼?”杜天宇更加惱火,他一貫曉得柳氏看不慣mm,可冇想到,這類事上還想拉mm下水,一氣之下,腳下力道更重了幾分。
這世上另有比這更打男人臉的事麼?
最緊急的倒是,上到頂頭下屬,中到同朝幕僚,下到販夫走狗百姓,彷彿很多很多的人,都曉得他杜天宇家宅不嚴,夫人偷野男人,還生過野孩子。
“杜天宇,我奉告你,這件事就是你那親mm做的功德。”
毒打?不過摔了她一下罷了,杜天宇冷哼,半蹲下、身子,又一把拽起她的頭髮,將她半個身子提了起來,一手撿起地上的小畫本,扔到她麵前,“賤人,睜大你的狗眼好生瞧瞧,你到底做過甚麼見不得人的醜事?”
“看老孃不撕爛了她。”氣火攻心,柳氏明智被燒的胡塗了,這事若不措置好,她難逃一個死字啊。
柳氏也是要瘋了,女人出瞭如許的事,另有甚麼臉麵活著,哦,不……
“賤人,還敢逃嗎?”杜天宇一個箭步,衝到門口,又將柳氏頭髮一拽,直接拖回了屋裡,惡狠狠的摔在地上,一腳踏在她的胸口,吼道,“你做瞭如許的醜事,還鬨的人儘皆知,讓本老爺被天下人嘲笑當龜公,你還想逃?我奉告你,明天我不殺你,但不代表我會饒你。一會讓柳家來人,立即領了你滾蛋,我就當向來不認得你這麼個賤婦。”
氣的是,她十七歲時嫁給了杜天風,是不是黃花大閨女,他不清楚麼?再說了,這些年,她籌劃杜家,還為他生了一雙後代,冇有功績也有苦勞,即便這些都不算,好歹近二十年的伉儷情分,他也不該,事情冇查清楚,上來便對她拳打腳踢,嚷嚷著要休棄她啊。
“賤人,你看看你乾的功德。”早朝返來,杜天宇幾近像個從陰司裡爬出來的惡魔普通,肝火沖天的直奔二夫人屋裡,將正在打扮的二夫人,拽了頭髮便一把掀翻在地,一本小畫冊狠狠的砸在了她的臉上。
杜天風當初因白氏莫須有的一番話,生生踹掉了李氏肚子裡的孩子,還逼的李氏最後死不瞑目。
這杜天宇呢,就因為一本讒諂她的小畫本,亦是要將她生不如死。
怕的是,若真被休棄,她後半生還要如何度日?柳家雖是她的孃家,但統統都是嫂嫂做主,兄嫂阿誰性子,她是曉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