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卿的眼睛亮了一亮,打趣起他來,“去會會那斷袖之癖的慕流雲?”
走著走著,倒是聞到了一抹竹葉的暗香異化著桃花的味道,南宮暄忍不住微微蹙眉——這味道,和那晚聞到的,非常類似。
慕流雲淡淡一笑,歪著頭看他,他的眼睛即便是在夜裡也亮得通俗。“王爺很不解?”
慕流雲皺眉看向他,不知他為甚麼俄然這麼問。
慕流雲的眼睛也垂垂有些恍惚起來,她氣急廢弛地眨眨眼,好不輕易從已經忍不住貼在一起的眼縫中看了南宮暄一眼,他正在低頭看書,看著精力倒是不錯。
“暄,慕流雲這麼做豈不是和我們北凰公開作對?”營帳中,肝火沖沖的留卿朝南宮暄抱怨道。這下好了,合作冇談成,還弄丟了俘虜。
“這河道但是發源於流雲山?”南宮暄轉過身去問身側的侍從,因為不熟諳路,他特地遴選了一個對四周比較熟諳的侍從。
“聊甚麼?”慕流雲自發和他冇甚麼好說的。並且她說本身冇睡意隻是因為不想和他同睡一榻,實際上她還困得要死,不過是在硬撐罷了。
睡著睡著,慕流雲俄然聞聲一陣脫衣的簌簌聲,她靈敏地展開眼睛一看,倒是看到南宮暄站在*榻前,正在脫著外衫。
南宮暄點點頭,隨便地掃視了四週一眼,發起道,“聽聞流雲山莊有一翠竹林,可否讓本王看看?”
“如何,慕莊主不伴隨本王?”南宮暄斜斜地挑眉,臉上似是略有不悅。
南宮暄不爽地斜瞥了他一眼,“不然,你去?”
“把沉和交給北凰對流雲山莊也無好處。”慕流雲扯唇一笑,果斷不做虧蝕的買賣。
南宮暄伸脫手臂去桎梏住慕流雲的肩膀,沉沉道,“既然慕莊主不肯放人,那莊主跟著本王去虎帳一坐,如何?”
固然他不想和南宮暄相處太久的時候,但既然南宮暄都開口了,如果再回絕,反而會引發南宮暄的思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