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夜陵,隻重視到上官情說要見雪漫的事情。他略微思考半晌,點頭:“本王和你一同去見她。”
說到這兒,上官情倒是站了起來,有點焦急地說道:“不說這些冇用的了,總之我們換人,你要雪兒我要傾城,不準你把傾城送給阿誰糟老頭子!然後,你現在立即帶我去見雪兒,不然雪兒曉得我到了夜闌國卻冇去請罪,必然會整死我的!”
說著,上官情又苦了臉:“當然了,這個要求一提,今後她就不會再理我了……”
“雪、雪兒……”上官情顫抖著,漸漸走近,恐怕雪漫抬手就給他來一下。
冇體例,誰讓這在坐的都各懷心機,莫不是要把她留在夜闌國呢?天然就沆瀣一氣、眾誌成城了。
上官情怪叫了一聲:“六合知己,她不欺負我就算好的了。”
夜重天從前次在雪漫手裡吃了個大虧以後就不敢再小覷雪漫了,對他來講能爭奪雪漫背叛,天然爭奪為好。而既然雪漫對夜陵有情,那就不難辦了。
“陛下是為了雪主子好。”從進入夜闌國就冇開口說過一句話的影衛,俄然開口了。
上官情一進入天牢,見到一身宮女裝束的雪漫正負手立於牢門前,也不曉得在看著牆上的甚麼。
這個上官情,說話顛三倒四,莫名其妙,也不曉得有幾句是真。
阮暮天睜大了眼睛,心想這個國君陛下也太冇麵子了吧?這麼跟一個女人告饒,對方卻壓根不睬會他。關頭是,他還讓人打他呢!
雪漫淡然挑眉:“陛下美意,民女心領了。托陛下洪福,民女現在已是殘花敗柳之身,更被逼喝下打胎藥,現又被打入天牢,民女非常幸運。”
他堂堂一國之君啊,不是真怕捱打的,但是雪兒最狠了,每次打就朝他屁股打,明曉得他每天要上朝,要在文武百官麵前坐龍椅啊!
阮暮天趕緊問道:“如何就更費事了?”
“但如許就更費事了!”上官情猛一拍桌,語氣來了個大大的轉折。
“雪兒,我曉得我不該設想你,那、那甚麼,你如果氣,你打我好了。”上官情又走近幾步,不過,模糊能夠看到他的雙腿在顫抖。
當然,夜陵不以為雪漫會回絕夜王妃這個位置,他不過是想看看,上官情會如何答覆罷了。
噗!阮暮天一下子噴笑出聲,他還是第一次聞聲有人說,他夜陵哥哥攀附了哪個女人的。
上官情被扶起來以後,還是不敢置信雪漫會跟他說這些話,他甘願信賴他是在做夢!在夢遊!
不過,上官情為了不泄漏雪漫的身份,就改成是雪漫父母的臨終遺言了。
他霍地回身看向夜陵,眼裡冰冷一片:“好你個夜陵!你竟敢讓雪兒喝打胎藥!”
“雪兒……”
這幾句話,才真正的是‘字字誅心’啊!上官情一下子眼睛都紅了!
女人嘛,隻要對男人有了豪情,還不是以男人為天?夜重天比較悲觀地想道。
上官情說雪漫對夜陵是有情的,不但夜陵的表情轉好,夜重天和阮暮天的表情一樣轉好了。
夜陵看了一眼肖樂,肖樂立即上前推著輪椅往外走,上官情和身邊影衛隨即跟上。夜重天和阮暮天對視了一眼,決定不放過這麼都雅的戲碼,因而也跟了上去。
“咳咳咳!”阮暮天愁了,這個雲傾國天子實在就是來拆他台的吧?就是來害他的吧?本來雪漫都替他保密了的說,竟然被這大嘴巴天子給說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