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這女子的打扮,綰翎就知,她絕對不是個淺顯女子。莫非是顏離的姬妾?
見她這麼安靜,憶柳、問蘭兩人倒是對視了一眼,接著便點頭稱是,帶她往之前歇息的房間走去。
憶柳忙道:“香寒女人,慕青女人,這位是……”
“你哭了?”顏離悄悄地幫她把臉頰上的披髮捋到耳後,細細地吻上她小巧的耳垂,頓時又感覺心中一蕩。
當他問出這句話後,俄然感覺一陣有力感襲上心頭,見綰翎不再說話,驀地放開了她,翻身坐了起來。
“你是甚麼人?誰答應你出去的?!”綰翎轉過一樹紫藤花架,恰好見到一女子在操琴,她尚未看清楚,就聽劈麵一聲厲喝。
綰翎本來也不是非要出來的,但一看這兩名侍女神采間透露的嚴峻,倒是把她的獵奇心給勾出來了,用心道:“難不成是你家主子有甚麼見不得人的?”
綰翎感受身上一輕,很快撿起邊上的衣服穿好,緋紅的麵色中又有著一絲慘白,心中一陣後怕。
慕青一甩長袖,站了起來,秀眉緊蹙,兩人互不逞強地直直看著對方。
但是當綰翎表情平複後,翻開門想要分開,卻發明門邊有兩個白衣女子。
可她話還冇說完,就見麵前一陣寒光閃動,正朝著綰翎而來。憶柳大驚,飛身上前,敏捷脫手將飛速而來的不明物體打飛。
顏離眼中帶著欲-火,看著麵前天涯之處,女子嬌媚溫和的臉頰,一雙淚光點點的桃花目,淡粉色的耳垂上戴著一點紫晶石,悄悄閒逛之間,帶著青澀少女獨占的純情魅惑。
綰翎也不去管她們,自顧安閒園子裡逛起來,如果能找到大門想體例分開最好,就算還是無功而返,就當是熟諳一下“囚禁”環境也好。
“既然如此,那好,你把這女人的舌頭給我割下來!”
慕青卻涓滴冇故意虛的意義,反而傲岸地放下琴,向她走了過來,倨傲道:“那又如何樣?你覺得你是個甚麼東西,就憑幾分狐媚姿色,莫非公子還會為了你來難堪我不成?”
“有勇無謀?”顏離抬開端來,一字一頓地反問道,剛剛纔減退的傷害氣味一下子又張揚起來。
“這位是主子的客人,打攪了慕青女人,還請女人包涵。”憶柳站出來解釋,說完又轉過甚對綰翎道,“女人,這兒住的是慕青女人。”
兩旁的侍女立即就衝了上來,憶柳大驚,正要禁止,卻聽綰翎冷冷道:“你們誰敢動一下?!”
“回家。”綰翎冷冷地看了她們一眼,並未幾說,獨自往前走。但那兩人卻緊緊跟在前麵,寸步不離。
“女人,叨教您要去哪?主子讓我們庇護您。”白衣女子低著頭,非常恭敬。
綰翎也是一驚,看向一邊的花架上,隻見齊刷刷幾根銀針釘在上麵!她不會技藝,剛纔要不是憶柳脫手,她怕是要遭殃。
這園子彷彿也不是特彆敞闊,但貴在精美詳確。粉牆黛瓦內,假山流水,亭台樓閣,又有蔥蔥蘢鬱的各色奇花異草,隻順著那盤曲的迴廊一起走去,這園子便彷彿驀地大出了好幾成來。
綰翎愣了一下,長長的睫毛眨了一下,反問道:“當真?”
她說著就往內裡走,憶柳也不敢硬攔,隻給問蘭偷偷使了個眼色,問蘭會心便悄悄分開了。
“莫非不是?”綰翎胸膛起伏著,大大的眼睛裡還泛著水光,卻儘是倔強,“你想要獲得我,卻用這類手腕?何況,上回在剪燭閣,若不是你的部下來救你,你覺得你能抵當得住我的藥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