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穆宸便坐在裡屋喝茶,看她老半天都不出來,曉得她必定是在寫複書還寫得很多。便將馬老五叫了出去,“去問問藥王穀那邊如何回事兒。”
寧舒顏越看嘴角的笑容越是擴大,最後抖抖厚厚的一疊信紙嘟囔道:“越來越話嘮了。”實在私底下柳彧風這個少年神醫是有些話嘮的。寧舒顏被他背在背上陪著他看醫書的間隙就經常聽他碎碎念。聽了這麼多年,這兩三個月真的是有些馳唸啊。
寧舒顏從袖子裡將將藥方拿出來道:“崔藥師請過目。”看方大爺這副無不成對人言的態度,她的方劑應當真冇甚麼題目啊。
崔藥師本來籌算出去的,聽到有關那位名聲赫赫的柳神醫便留下聽了一耳朵。寧舒顏的病他是冇體例的,如果這位柳神醫也到方寧藥鋪來,兩個妙手過招他能旁觀一下可真是美。當下問道:“方藥師,老夫能不能也看一下?”
寧舒顏發覺他不是很歡暢的模樣,便冇再問了。明天收了一件寶貝,她這會兒一時失色又忘了這位不是普通人來著。
“你強我弱,以是方兄要做甚麼,冇有我能順從的餘地。我曉得這纔是這塊大陸鐵的法例:強者為尊!”
方穆宸看她一眼,“如果你玄力達到天階七級,便能夠隔空傳音。”
寧舒顏寫了一封厚度不亞於來信的複書。封起來以後不由自嘲道:“本來我也越來越話嘮了。”如果這個世上有電話就好了。
“是。”
方穆宸做了個請的行動。
方穆宸扯了扯嘴角,說得彷彿你之前冇抄去似的。隻不過弄巧成拙被人扣下罷了。
“不是還想和你一起好好玩耍麼。”
方穆宸盯動手裡的茶盞看,“我對你用讀心術,你非常的不歡暢吧。”聽起來像問句,但用的是必定的語氣。相處有日子了,寧舒顏的脾氣他還是有幾分體味的。小丫頭對這件事清楚是火冒三丈,但本日卻絕口不提及,也不提甚麼要求。如果是彆人,他以為這纔是該有的態度,但明天看到她固然死力戰役常一樣的態度,但實在已經劃出了一條邊界,貳心頭有點不大舒暢。
快用飯的時候她拿著信出來讓王二下午去幫她寄,然後湊到方穆宸跟前問道:“方兄,你曉得有長途通話的體例麼?”
寧舒顏扯扯嘴角,“我在想甚麼,如果方兄想曉得還不輕易麼。”
崔藥師看了一會兒道:“這方劑我歸去再想想其中三昧。那你們說,我出去看看外頭。”說著把方劑遞還給寧舒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