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驚雲抬起手指小扣敲了椅背,這才接著開口。
眾臣高呼萬歲恭送,待燕驚雲帶著寺人侍衛去了。
二十年前這個時候,他不過方纔做上太子之位,阿誰時候,君天賜就像現在的君白衣。
轉過身,一步一步地走回台階上去,燕驚雲的背景,孤傲而寥寂。
“抽調精騎五千,護送禮車隊,毫不成出半點不對!”
“哎!”燕驚雲輕歎了口氣,輕點頭,眼中一片可惜之色,“可惜天賜他英年早逝,要不然,我真要與他好好地喝上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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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坐到椅子上的時候,他已經重新變成了阿誰琚傲深沉地一國天子,“陸丞相!”
“恭敬將軍!”他方纔走到殿外,套著褐色皮甲的林驕已經迎上前來,一臉憂色地向他恭賀,“晉升為王,又得嬌妻,將軍這回可要好好請我喝一杯了吧!”
“臣遵旨!”陸子秋揚聲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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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陸子秋恭敬上前。
“好了今兒就到這兒吧,退朝!”
“派陳鵬舉帶上貴重聘禮送往越國,明示公主與北安王之婚配,並令修書一封與越國天子,表白我燕國願與之共抗楚央的情意!”
君白衣一貫對這些恭維之事甚為惡感,理都懶得理睬,便大步走出了殿門。
眾臣卻冇有離席,而是不約而同地來到君白衣麵前,恭敬他榮升北安王,喜得嬌妻。
抬起手指,悄悄婆娑著那赤金雕鑄的九龍寶座,燕驚雲眼底的那一抹感念之色,刹時消逝殆儘。
現在,他已經如願坐上這高貴的皇位,故交卻已經不在了。
抬起手指揉了揉太陽穴,燕驚雲這纔再次從龍椅上起家。
林驕的父親本來就是君天賜的舊部,林驕幾近是與君白衣一起長大,故此並不像普通的部下那般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