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月仰著小臉,瞻仰著對方泛著潮紅的臉,心中早已經笑開了花。
掌心觸到她柔嫩無骨的細腕,他的心神又是一陣節製不住地泛動。
敏捷走到櫥邊,隨便扯了一件素袍出來披在身上,君白衣繫著衣帶便行出了喜房的大門。
“今後有的是時候,漸漸教也來得及!”
回身將手中他的冠帶放到打扮台上,她重新走回床邊,兩手便伸向了君白衣的褲帶。
他要……和她,頓時圓房?!(5)
“我俄然想起另有些軍務冇有措置,公主本身先行安息吧!”
“將軍,門我為您留著,我睡覺死,怕你返來聽不到!”
君將軍,跟我鬥,您還嫩點!
拴好房門,走到打扮台前,將發上龐大金飾儘數褪下,又一件件脫掉身上煩瑣的衣裝。
“不消了,我想我天亮之前忙不完!”君白衣背對著她丟下一句,人便走下台階去了。
敏捷鬆開手去,君白衣謔得起家。
獨孤月隨在他身後送過來,一臉天真。
“那麼,我就不等您了喲!”
獨孤月這才重新走到桌邊,謹慎地翻開那隻鳳冠,從內裡的夾層裡取出了之前春語女人給她的九蘭牌和母親留下的那隻銀簪。
隔著門縫對著他的背景低語一句,緩緩將門閉攏,獨孤月的笑容便如半夜幽曇普通,在臉上盛開。
看那腳步,卻透著幾分孔殷。
眼看著那兩隻嫩白的小手伸過來,君白衣兩手一動,便將她的兩腕抓在掌心。
“將軍不是說還要教我……我不明白的事情嗎?!”
聽著他呼吸漸急,已有粗重之勢,獨孤月的唇角便牽出一抹無聲地嘲笑來。
銀簪放到枕邊,九蘭牌則被她收到了貼身的衣袋。
君白衣也算是非常人,現在這個時候,還能有如此反應力,如果是換作淺顯人,隻怕都看不出他已經意亂情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