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處的醫官更是嚇得大膽也不敢出,動也不敢動上一下,恐怕會被連累。
跟著一陣靴子踩過青石地板的沙沙腳步聲,一名套著淡紫色袍子的少年便大步行上了廳外的台階。
聽了君白衣的聲音,早有帶刀的侍衛從門外跑過來,拉了那兩個侍女的胳膊拖向門外,兩個侍女隻是一臉淚水,掙紮著哭嚎不止,君白衣倒是理也不睬。
看到那一臉暖和的少年,君白衣臉上的肝火和殺意刹時便減弱了幾分,“這等笨手笨腳的貨品,那裡配得上王爺,王爺若喜好,明天我再讓他們去尋幾個識相識禮的來!”
“這是誰觸了君大哥的黴頭,大好傍晚卻在這裡發脾氣?!”
紫衣王爺,和順若三月暖風!(1)
兩個侍女聽了,忙著便跪在地上扣頭不止,嘴裡不住地告饒。
就在這時,笑聲卻俄然從門彆傳來。
這位少年不是彆人,恰是燕國六王爺燕陽。
燕陽淡笑開口,那語氣中,卻透著幾分撒嬌的意義。
淡淡一句,暖若東風。
笑著看向君白衣,燕陽微眯著桃花眼,笑容中略有幾分邪氣.
這少年比君白衣略矮半頭,也就是十三四歲的年紀,眉毛頎長,下巴尖削,五官精美如畫.
“王爺饒命,王爺饒命啊……”
“白衣,這兩個丫頭這般標緻,歸正你也要賣,不如就賣給我吧?!”
“我不是早說過,你們之間不消拘尼甚麼君臣之禮!”
“這類事,再標緻不如看對眼,我就看上這兩個,白衣你不要這麼吝嗇嗎?!”
如果不是身上套著男式的寬袍,如墨黑髮用墨玉環子束著,真要讓人把他當作一名標緻女子。
聽了那人聲音,君白衣眼中閃過一抹欣喜,急步便向門外迎了過來。
“白衣,見太小王爺!”見了對方,君白衣忙著彎身施禮。
一句話,便將滿屋子的殺氣吹得煙消雲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