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說了話,君白衣也不便再膠葛,當即揮手錶示侍從們將柳無痕帶下去。
沐浴之事,我本身來就行了!(9)
他本是隨口胡說,哪想卻剛好巧不巧地對上了獨孤月之前所說之事。
“白衣,你就是太多疑了,如果這小柳子真是假的,如何會有公主的刀鞘,天然更不會和公主一樣碰到流冠,好了,氣候不早,你們帶他下去吧!”
“白衣,你啊就是和天下會打交道打出弊端來了,甚麼事情都要往詭計上想,折騰一天我也累了,先回屋去躺上一躺!”
看獨孤月垂著小臉,滿臉委曲悄悄看他彷彿是想要討情又不便開口的模樣,燕陽隻是一陣心疼,當下便笑道。
看著她的身影消逝在遠處的影壁後,君白衣這才轉臉正色看向身邊的小王爺燕陽。
二人行到後院,自有仆人過來,將獨孤月帶往前麵的客房。
把大家都設想得和他一樣,如許的脾氣隻怕今後在宮裡的日子也不會好過。
獨孤月的意義,君白衣如何會不明白,在心中冷哼一聲,唇邊勾起一抹不易發覺地嘲笑。
“小王爺,這永寧公主身上疑點重重,你與她相處,定要多加謹慎!”
“公主不會隻賜了他刀鞘吧?!”
目送他走遠,君白衣隻是輕歎一聲,他家的這位王爺那裡都好就是太輕易輕信彆人。
“去,細心看看阿誰柳無痕是不是真寺人!”
柳無痕舔了舔唇角新溢位來的血跡,“小的膽量小,敢裡還再去拔刀,以是公主所賜寶石便隻剩下了這隻刀鞘!”
掃一眼右腕上暴露袖外的紗布,君白衣悄悄勾了勾左手,身後親信侍從立即謹慎地湊過來。
燕陽揚唇一笑,一對眸子水樣清澈。
“回將軍的話,那刀之後果為碰到流寇,小的保命心急,便拔出來刺在那追逐小人的流寇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