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寵妻錄_第26章 當時明月在(四)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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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圉師道:“你放心罷,不必擔憂我。”他又轉頭問向李白,“誠德在你那邊可還聽話?”

李白點頭:“那是天然。”

有些事情不成製止,多想無益,李白拿過桌上的請柬,對許萱道:“劉使君遣人送了帖子來,說是年後停止一場賦詩宴,介時安陸凡是略有才調之人以及達官權貴都會前去赴宴。”頓了頓,他又道,“想來父親也收到了這個帖子。”

“阿公......”許萱眼角有些泛紅,又怕被許圉師瞧見,因而起家笑道,“也好,明天來給阿公拜年的人多,阿公又要頭疼了,我們先去拜見大大和二大他們,玩會兒再來陪阿公。”

許自正嗯了一聲,道:“到時候你便同我一起去吧。”

話雖這麼說,晚間一同喝酒的時候,李白不斷的給許萱斟酒,許萱不堪酒力,頭有些昏沉,奇特道:“你如何一向給我斟酒,莫不是在打甚麼壞主張要把我灌醉?”

許萱一手撐著腦袋,臉頰泛著紅暈,眼中帶著水汽,儘力保持著復甦道:“不可了,我不能喝了,朝青,把醒酒湯端來......”

李白眸中含著溫情,他把手放在許萱腦後,湊上前聞了聞許萱的髮香,湊到她耳邊低聲道:“娘子如此知心,令白詩興大發,忍不住想吟詠一首,不知娘子可還情願一同?”

“阿公身子越來越不好了。”出來後,許萱同李白道。

李白點頭:“收到了。”

許萱這時已經聽不見了,李白喝的酒固然香醇,後勁卻實足。

李白笑道:“昨晚不過才喝了一點,倒是娘子酒力不堪,現在感受如何?”

許萱回過神來,率先起了床,又拿了李白的衣裳奉侍他穿上,道:“吃過飯要給父親去拜年的,你昨夜喝了酒,可頭疼?”

李白想起那日許圉師滿頭白髮,身材也垂垂不好了,不由有些唏噓:“是啊,若非那件事情,現在阿公想必還在長安。”

第二日許萱醒來以後大為悔怨,竟然把給李白做好的紅衣給健忘了,看來喝酒公然誤事,對於昨晚的影象隻逗留在喝酒當時,本身的衣裳何時脫下的倒是不記得了,莫非是厥後朝青又返來了?

許萱搖了點頭:“不太好。”

李白便有些不太想去劉使君此次的宴會了,那和他以往插手和碰到的人都不一樣,彷彿插手此宴會的目標便是攀比相互的才調,以求能獲得一些朱紫的讚美,從而平步青雲,少些磨難。

許圉師將喝完的藥碗放歸去,笑道:“無礙,老弊端,夏季犯得勤一些,天暖了便會好些了。”

長安之路並不好走,在安陸的日子,比他想的要好很多。他轉頭看了一眼熟睡的許萱,起碼他不再是一小我了。

李白將許洵寫的字放好,又拿起放在火爐上溫著的酒喝了一杯,抬眼瞥見許萱頭上正戴著他送的那支珠釵,語氣也愈發的輕柔:“以往過年都冇有這般正式過,或偶爾顛末一酒家,亦或是某個美意人的收留,住上個幾日,看著彆人歡歡樂喜過年,也曾戀慕過幾次,厥後便冇甚麼了,就當與平時一樣得過且過,並無分歧。”

許萱笑道:“劉使君珍惜賢才,對有誌之士甚為體貼,故而每年都會停止幾次,每次邀約也都會有父親,他們二人交好,父親是必定歸去的,介時你可同父親一起。”

那不是他想看到的,還記得來此之前碰到的一些人,哪怕身處寒廟,亦或是身在煙花之地,仍然能成為某處一股清流,受人尊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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