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寵妻錄_第2章 陌上誰家年少(二)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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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萱的性子寡淡,夙來喜好平靜,特彆是前兩年出過那些事情,對婚姻之類的事情再不上心,倒是對煉丹藥產生了稠密的興趣,常日裡不是在丹房裡待著,便是在屋內讀書抄詩文。

清蘅園的偏廳裡,客人散去,前宰相許圉師翻開那封來自孟浩然的信,上麵不過寥寥幾句,他倒是看了好久。

許萱懶得理他,“寵之”二字並非郝象賢的字,而是因為他在安陸向來暴戾乖張,癡頑不馴,整日裡和一些紈絝後輩瘋瘋顛癲,這才被人取了這二字拿來諷刺,誰知他不但不在乎,反而本身喜好的緊,隻是氣壞了他的父親郝南容。

說罷,他又問道:“大分緣何曉得此人?”

“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領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男人微微蹙著眉頭,如何也想不起來阿誰如夏是哪副麵孔,不過既然送到了,是哪個侍女倒也無礙,隻要想起阿誰夙來寡淡的美人臉上會是以蕩起一抹歡樂的笑容,他便感覺這一個月的馳驅都是值得的。

幾位侍女不敢觸怒了許萱,隻得閉了嘴退了下去。

“竟有如此豁達之人,視財帛如螻蟻,四郎可知他那財帛從那邊而來?而那販子又緣何提起此人?”

“娘子,彭郎派了小廝過來,說是有東西要送給您。”一個邊幅清秀的小侍女捧著一樣東西走了過來。

彭允向來脫手風雅,又對許萱情深義重,自客歲見了許萱一麵以後,幾近是對許萱傾囊所出,隻如果能討得美人高興,他倒是甚麼都敢去做,統統人都將彭允的心機看在眼裡,何如彭允亦非許萱的命定夫君。

大紅色的錦盒裡,放著一隻乖靈巧巧的純金的小丹爐,許萱看著固然喜好,卻有些躊躇,不知彭允是從那裡弄來的,何況煉丹的話,和丹爐的材質也有關麼?

那名小奴看著自家主子冷硬的麵孔,俊朗的五官,風韻綽約,現在廢了老郎主很多工夫,彭郎才氣在長安有一要職,將來可謂是前程無量,恰好客歲又出了那檔子事兒,雖被那賴嘰和尚治好對了眼睛,但是細細看去,仍然有那麼一絲半點的瑕疵,真是可惜了。而他家主子不但冇有半分撤退,反而對那許家娘子越來越上心了!

落日灑進門廳裡,許圉師緩緩從思路裡走出來,對坐在一旁漸漸品茶的小兒子道:“你可傳聞過,綿州有一名姓李的才郎?”

想起阿誰賴頭和尚,彭允臉上快速的閃過一絲陰鶩,他嘲笑道:“不過是個來路不明的和尚,他的話也值恰當作聖旨?真是好笑!郝知禮冇有那等福分,我倒是不信這個邪!”

那少年麵帶笑容,下頜微揚,身穿大紅色華服,內裡暴露月紅色的中衣,腰間掛著罕見的玉佩,隻見他快步走來,朝許萱隨便揖了一禮,腆著臉奉迎道:“這不是阿公生日麼,就算是在賢人身邊做事,也是要返來問個安敬份孝心的。”

如夏頓時白了麵龐,倉猝跪了下去,許萱內心隻惦記取煉丹的事情,便漫不經心的揮了揮手:“好了好了,你們如果在這裡幫不上忙,便退下去讓我清淨一會兒。”

許自正家中排行第四,聽聞父親問話,他嘴角出現一絲笑意,答道:“那販子自發得很聰明,卻不知兒已經看清他所來的目標。為商者,不過乎是奔著財帛,他竟是打起了我們家中銅錢的主張。不過他提起的那位五蠹人,倒是令兒感到非常獵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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