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說了這一回兒話,秦疏這才發覺易縝的一隻手還伸在棉襖裡摸著本身的肚子,再想想幸虧這時候簡安他們都冇返來,如果來小我瞥見兩人這般景象……臉上頓時發燙,推開易縝的手,一手攏著衣服,找著話道:“坐在這兒有些冷了,我們回房裡吧。”
易縝聽他這麼說,看看秦疏身上,公然又是裘衣又是綢襖的,包得實足像隻小熊,就連方纔的圍裙也還冇解下來。當下先把圍裙扯下來,伸手住易縝的小棉襖裡去。
簡安被他拍了一下,頓時不再出聲,咬動手指偎在秦疏腿邊,抑頭眨著眼望著易縝。
秦疏看他當真,終究忍不住笑了,那以當真讓他去丟這個臉,拉了他不讓走:“不就是一頓飯麼?那裡就難堪成這模樣。我來。”說著就去脫身上穿的狐裘。易縝吃了一驚,趕緊按住他的手:“不要脫,謹慎著涼。”
易縝乾笑了兩聲,無話可說。簡安聽到秦疏這知說,便伸脫手來讓易縝抱。
秦疏點頭:“又不是要他脫手,好端端的睡在肚子裡,要累也是我,如何關他的事。”
“他們都在前院,這時候想必恰是玩得高興,不會過來的。”易縝柔聲道,彷彿要考證他的話,氛圍裡儘是火藥的淡淡香氣,透出年所特有的喜慶氛圍,昏暗裡一點亮光,本來是一顆鞭炮從被丟到半空中,然後才啪的一下炸開,伴隨而來的是簡安遠遠的鼓掌喝彩。
目睹兩人這架式,秦疏隻得把到口的話又收了歸去,對若菡插開話題道:“把菜端出去吧,就擺在隔壁屋子裡好了,不消端來端去那麼費事。”若菡對他的話向來冇有甚麼定見,承諾一聲叫上弟弟就去拿碗筷。秦疏回身去盛鍋裡的魚湯,揹著人時,他的手微微一頓,內心莫名的有了甚麼彆樣的思路,悶悶的堵著。用飯前還要祭袓。這個家裡現在冇有白叟,兩小我都還年青,也記不住那很多端方,若菡兩姐弟更是不懂,隻在案桌上擺些飯菜供了供,上了柱香拜一拜,幾人也就吃本身的。
一時想不明白,他便暗笑本身多心,不再去想,將下巴擱在易縝肩膀上。也不過幾步路的工夫,說話間就到了,易縝開門,將他放在床上。這一天冇有下人,打水泡茶給爐子添炭如許的事都隻能本身脫手,易縝忙活了好一會,顧不上本身,卻總算讓秦疏清算洗漱妥妥鐺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