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微微發涼,睇了他一個一樣微微發涼的眼神,卻至始至終都冇有甚麼太大的神采,輕聲道:“吃完了就走吧。”
是以秦疏甚麼也冇有說,但是神情算是默應了。
易縝好不輕易低下頭去,嗯了一聲。倒是胃口全無。店裡統共也不大,他故意不去聽,那些話卻總往耳朵裡鑽,又有一兩個功德的在一旁你一言我一語,就當個笑話肆意談笑。
易縝明顯冇有推測他會說出如許的話來,有些驚詫,愣了一會,這才趕緊道:“另有我,我曉得你是甚麼樣的人。”
他在掙紮著,不管是為著他本身還是家人,或者是彆的甚麼來由,想要從阿誰無形的監禁裡擺脫出去,這個過程,任何人都不能為他代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