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妃傾權_第六章 一計不成深宮歎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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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後的澄空下,李公公站在南房的紅柱旁,扯著嗓子喊道:“皇上有旨――疑駱氏、穆氏有造反之舉,特發配往北宮刑部受審,欽此――”

與此同時的另一邊,一個發間插著烏黑玉簪的女子,正滿心歡樂的走在平景殿外以北的小道上,當她瞧見那板屋門窗上本來陳腐的窗紙被換成了新的,便不由愣住腳步,眼底儘是訝異和妒然。

可就是這兩天,定能讓她落空“參賽”資格!

而駱西禾跪在冰冷冰冷的地上,對著那人將要拜彆的背影,放聲嘲笑:“皇上啊皇上,欲加上罪,何患無辭――”

駱西禾提起紅裳,那如紗的塊兒揚在了床角,就在這時,裡屋的門回聲而開。

“稟陛下,那日夜深,路邊燈火寥寥無幾,隔著馬車,妾身看不透辟,妾身實在不知。”她雖安靜的答覆著,可那“撲通撲通”的心臟要漏了一拍般板滯。

她膝蓋貼著地,透過那層絲綢感遭到絲絲冰冷,可她此時現在的心,倒是寒到了骨子裡,將要堵塞似的悶痛著。

那聲音帶著不甘,帶著氣憤帶著苦楚,而更多的,倒是無法。

第二日一早,鳶兒給駱西禾梳髮理裝後,便滿心歡樂的說是要去西房,和蘇涼琴家的丫環阿璧一同栽花。

她突的感覺胸口一涼,不由倒吸一口氣,才發明屋裡的木窗被木架撐起,那夏季的北風便如此灌了出去。

駱西禾蓋上盒子,裹著長衣將木架卸了去,那桌麵的茶水也不由為之一動,起了波瀾的水痕,叫人覺著暴風雨行未到臨。

想著,她便將胭脂盒挪開,正要撲臉上,食指卻猛的一抖!

駱西禾說到這,便卡殼了,她雖不知穆河為了甚麼而放走的刺客,但她怎能說真相?放走刺客這條罪,定是必死無疑!

現在她終究瞭解為何21世紀的當代人都說“伴君如伴虎”。

她咬著牙,不敢遲延時候,速速答道:“稟陛下,王凶險,陛下侍衛乃君子也,遭暗害,這才落敗令王逃脫。”

“哦?”寧華昌俯下身來,厲聲道:“昂首!”

“朕設大宴那日,刺客上殿,你是如何逃回宮的?”寧華昌穿戴上朝的龍袍,鎖眉板臉,嚴肅的一麵在駱西禾身前毫無儲存的展暴露來。

莫非是昨兒個太急,給弄混了?

“陛下仁慈,不忍皇城的任何人受傷,才狠心不下,陛下的仁慈,便是百姓的大福。而侍衛隻為職責,他不關乎妾身如何,便知擒賊先擒王。”

駱西禾終究同寧華昌四目相對,那臨危不懼的神情諱飾住了內心的慌亂:“稟皇上,妾身不知。”

“他一人,如何拿下三千羽林衛都束手無策的刺客?”寧華昌的聲音帶著致命的氣味,駱西禾刹時明白了,他是在思疑她和阿誰叫穆河的人。

當然,這麼傷害的事兒也就隻要阿誰傻頭傻腦的蘇涼琴肯去做了,到時候查起來,她不認,蘇涼琴就算供出她來又有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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