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西禾見得了準,便晃著腦袋連連擺手:“不必皇上操心,禾禾早就挑好了人,可惜不知她是哪宮的,隻曉得那孩子左眼下有一枚胎記……”
這時,外頭彷彿下起了細雨,打在油窗紙上,那沉悶的聲音叫駱西禾不由昂首,她扯了扯寧華昌的衣袖,眯著眼睛淺淺一笑:“皇上,等雨停了雨再走罷?”
可惜,他對她再好,也給不起她所想要的東西。
“那門外的油傘,但是皇上替禾禾送返來的?”駱西禾俄然想起了這事,正思考著是否同他有關,卻見寧華昌悄悄點頭,他略帶粗糙的大手撫過駱西禾的額發:“油傘怎了?”
“禾禾說的不錯,太後正逼著朕去鬨災荒的地兒看看,畢竟漠北和靖國那兩塊正盯著我們,若百姓一亂,可不是打擊我朝的大好機會?”寧華昌顯得有些心煩意亂,他常常同駱西禾提及那些叫他操心的政事,雖不知是偶然還是信賴駱西禾,但每次她都出其料想的,聽得非常當真。
“大臣們肯上摺子,是功德。”駱西禾將頭埋在他懷中,小聲說著:“皇上可彆累壞了,如果覺著有甚苦處,受了氣,就來禾禾這裡,禾禾聽皇上說。”
“邇來郭城至燕南那塊地兒鬨災荒,整得朝廷高低都亂成了一鍋粥。”寧華昌忽的打斷了駱西禾的思路,他將她摟在懷中順手抱上了床,駱西禾則回過神來,靠在床欄上如有所思的抿著唇,才道:“皇上該親身出巡查探民情,體味百姓們的災情也是好的。”
“隻要靖國不動,漠北就是一頭狼,撼動不了寧國的半分。”駱西禾扯了扯簾子,那神情當真的很,也叫寧華昌小小的驚奇了一會子,隨後他和順的揉了揉她的麵龐,笑著道:“看來,朕是要給你一個智囊的頭號了?”
“欸,皇上說的但是芸府的三王爺?”駱西禾明知故問的假裝茫然的模樣,卻暗自感慨,他放心的,但是將來要篡奪他皇位的反賊,而在他懷中的本身,倒是那要命的一刀。
或許是在這宮中待久了,便對外頭的事兒開端獵奇起來。
“皇上,不歇歇再走?”駱西禾俄然起家將他拽住,畢竟,他是剛下了早朝過來的,還冇將凳子坐熱就為了她吃緊去找李順德,說甚麼也有點過意不去。
“哦?看來禾禾是想要找朕來要人手了,哈哈……”寧華昌忽而一笑,他輕拍她的左肩口,那通俗的眸子彷彿要將駱西禾拽出來普通帶有磁性:“是朕忽視了,好歹你也是正四品的容華,隻要一個丫環服侍,的確寒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