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條豪氣逼人的劍眉橫在高高的額頭下,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放射出鋒利的光芒,高挺的鼻梁位於一張國字臉的正中間,刻薄的嘴唇讓他看起來非常漂亮,一對長命大耳藏在過肩的長髮內裡,彷彿就是鬼界至尊閻羅王那副充滿豪傑氣勢的模樣。
“哈哈!閻羅大哥,你如何會在這裡?”夜雨快速跑到那塊大竹排上停了下來,看著那位男人大笑著問道。
已經懶得采取甚麼摸乾脆的進犯,夜雨這一拳灌注了體內統統的戾氣,彷彿想要一招製敵,出出內心積存的那口惡氣。
疾步向後退了半米的間隔,夜雨漸漸穩住身形,雙眼裡仍然充滿了肝火,圓睜著盯住麵前的閻翔。
夜雨發作出體內骨髓之力的一擊,讓查加完整落空了戰役才氣,本來遍體鱗傷的他在短時候內反敗為勝,非常驚險的通過了戈壁天國的磨練。
看到那位男人的第一眼,夜雨的眸子子差點從眼眶裡掉了出來,隻見他臉上閃現出一片驚詫之色,幾秒鐘以後,他近乎猖獗的一邊狂笑一邊快步向前跑去。
“鬼界至尊?哈哈哈哈……隻要妄圖吃苦的無知之人纔會去在乎那些無聊的浮名,在老子眼裡鬼界至尊隻不過是個沽名釣譽的稱呼罷了!”男人的態度仍然那麼放肆,彷彿用心在激憤夜雨普通。
男人的話讓夜雨感受相稱不爽,因而忿忿的說道:“你究竟是甚麼人?你有甚麼資格批評貴為鬼界至尊的閻羅大哥!”
冇法埋冇內心的疑問,夜雨看著閻翔問道:“你和閻羅大哥到底是甚麼乾係?莫非你們是同胞所生的手足兄弟?”
就如許過了非常鐘擺布,見查加的呼吸仍然微小,身材還是連一點纖細的行動都冇有,夜雨搖了點頭,走到一旁躺倒在地,然後從儲物戒指裡呼喚出骷髏骨佗,讓他為本身療傷。
“閻翔?如何和閻羅大哥的姓氏一樣,並且長得又那麼像,莫非他們倆是同胞兄弟?”聽過那位男人的先容以後,夜雨在內心深思道。
直到現在,夜雨才認識到本身的魯莽,如果剛纔冇有發作出骨髓之力,他很能夠會是以而喪命。
“哼哼!閻羅?彆把老子當作阿誰隻曉得吃苦的懦夫,老子感覺丟臉!”那位男人有些氣憤的厲聲說道。
一覺睡到天然醒,夜雨也不曉得本身究竟睡了多久,展開雙眼以後,夜雨發明此時沙塵暴已經完整停歇,本身的腰部以下都被埋在了細沙下,而查加的環境也與本身差不了多少。
除開這些竹排以外,全部天國空間並冇有一塊陸地,完整被碧藍的海水占有,而在中間那塊竹排上,還站著一名身材高大的男人。
夜雨敏捷擺出一個戰役姿式,義憤填膺的說道:“廢話少說,來吧!”
再次搖了點頭,夜雨朝著通往基層的傳送裝配走去,剛走了幾步,身後便傳來一個微小的聲音:“冇……冇甚麼,我輸得心折口服,能和你比試真的很高興,不消轉頭看我,我不想讓你再看到我衰弱的模樣,去吧,去締造屬於你的古蹟!祝你勝利!”
聽過閻翔的話以後,夜雨已經非常氣憤,用“冇用”、“孬種”、“懦夫”來欺侮本身恭敬的人,已經讓他對閻翔恨得牙癢癢的,他已經冇有持續刨根問底的興趣。
“嘭”的一聲悶響,拳掌相接處迸出一股強大的氣流,與此同時,一波波浪恰好打擊在大竹排之上,讓竹排一陣狠惡的高低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