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害了!朕的娘娘_27.誰的鍋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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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梨梨看向那宮女,恰是封婕妤身邊的二等女官桃葉,不由得一樂:“你在那裡瞥見的?何時瞥見的?我是如何把玩這條蛇的呢?”

景道玄手持酒盞,落拓邁步到白梨梨麵前,懶惰的法度好似一隻吃飽喝足的猛虎,看得世人不知以是。

景道玄饒有興趣的打量著白梨梨,蕭昱也在打量著景道玄。

封婕妤腦筋不笨,轉而跪地哭訴:“臣妾與白小儀曾有過節,除了她,冇人膽敢害臣妾。”

聽聞宣王風騷俶儻,男女都吃,難不成醜女也不忌口麼?!

“回皇上的話,過節一事是封婕妤所言,臣妾並不曉得甚麼過節,何時的過節,許是封婕妤做了甚麼虐待臣妾的事也未可知。”大庭廣眾之下,她並不擔憂局麵失控,拿這類冇頭冇腦的事冤枉人,總有蛛絲馬跡可尋。

景貴妃固然看中白梨梨,可畢竟封婕妤是部下最得力的狗,出聲護道:“淑妃這是做甚麼,本日的場合,冇的失了淑妃的儀態。”

可做事要做的標緻,今晚手腕實在低劣,竟然被白梨梨抓住理,一步一步引到了本身身上。如果再由著桃葉亂扯,莫說乾不掉白梨梨,中間這位趙淑妃也會抓住機會與本身撕咬起來。

那是哪個意義?

見皇上麵色陰沉,封婕妤和封侍郎嚇得一顫抖。

封婕妤使了個眼色,身邊的宮女撲通跪地,戰戰兢兢道:“皇皇皇上,白小儀曾把玩過此蛇,奴親眼所見。”

封侍郎神情一滯,暗恨被白梨梨抓住縫隙,忙跪下請罪,再三表達本身不是阿誰意義,對皇上對太後的忠心六合可表,日月可鑒。

蕭昱非常不悅!

封侍郎見桃葉作證,頓時理壯了三分,起家瞪眼白梨梨:“賤人!你可有憑據這蛇不是你的?”

白梨梨聞言鬆了口氣,看熱烈的景道玄亦是咧嘴一笑。

不得不說,景道玄比他爹更難搞,奸刁如狐,動手如虎。此次返來報信的探子便是讓景道玄清算了,做的神不知鬼不覺。

如果抓到阿誰她,哼哼!他要她都雅!

不是她是誰!

白梨梨昂首看著座上那位一臉安然的始作俑者,蕭昱也正看著她,眸中儘是不成描述的公理之光。

這蛇在北梁,底子過不得夏季,更彆說在冷宮那種處所。

蕭昱嗬叱道:“此蛇名為紅環,並非此地之物,更受不得酷寒,你說白小儀在冷秋宮裡便把玩這條蛇,嗯?”

桃葉嚇得渾身如抖糠,倉猝喊冤:“不是奴的主張啊!娘娘饒命!皇上饒命!是婕妤娘娘讓奴說的。”

景道玄才調冷傲,智謀過人,可惜投胎在了景家,此生必定隻能是仇敵!

白梨梨此女,他能夠欺負,封侍郎算個甚麼東西!

桃葉一愣,還不待反應過來,隻聽景貴妃大聲怒喝:“大膽賤奴!滿嘴胡扯!本宮看此蛇就是你帶出去的,要不然怎會恰幸虧封婕妤腳下?明顯是你對主子心存怨懟,企圖暗害主子!來人,將此賤奴帶下去杖斃示眾。”

桃葉被兩個五大三粗的侍衛捂上嘴拖了出去。一場鬨劇眼看閉幕,誰知竟有人還嫌不敷。

白梨梨悠然一笑,黑黃的臉上綻放不一樣的風華,“賤――封大人請自重!當初美人的封號是太後親賜,小儀的封號是皇上禦賜,一來誇獎我為太後祈福有功,二來誇獎我為北梁偶得神夢!敢問封大人,你口中‘賤人’二字從何而來?你是說太後老眼昏花?還是皇上昏庸無能?還是盼著北梁朝政不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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