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秀揹著沈郅走了一夜,鐵打的身子也吃不消,漸漸的將沈郅放在樹下,“那我們歇會再走!”
“謝姑姑!”沈郅又累又困,伏在春秀的肩頭便直打打盹。
“春秀,歇會吧!”沈木兮麵色慘白,肩胛處的傷疼得短長,她左半邊胳膊已經全麻了。
沈郅回想,“當時天很黑,我在後院的草屋裡幫師公煎藥,俄然聽到師公一聲尖叫,我趴在窗戶裡看到師公跌跌撞撞的跑過來,但還冇跑到院子裡就倒下了。好幾個黑乎乎的人不曉得在找甚麼,我嚇得從速跑進了地窖。”
沿著熟諳的山路走了好一會,沈木兮停下來環顧四周。
春秀將殺豬刀彆在腰後,“這是家傳的東西,丟不得!”
可惜當時師父的遺物在薄雲岫手裡,她不得不返來跟薄雲岫周旋,不然她早就帶著孩子分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