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他看著她再次入情的時候,內心都在嘲笑她吧?
“不但不會再去看她一眼,以我對我哥脾氣的體味,江綿綿如許傷害我哥,把我哥的至心踩踏,他估計還會針對江綿綿,讓江綿綿生不如死呢。”
剛一接通,祁蓮蓮挑釁的聲音,就順著聽筒傳了過來。
低聲說道:“對不起綿綿,我太喜好你了……”
“冇有但是。”
“孩子留下,訂婚準期停止。”
唐菲菲冇有說話,隻是點了點頭。
她不是不曉得夜寒對她有不一樣的感受,冇有捅破就是不想到最後連朋友都做不成。
江綿綿,不就是一個男人嗎?
“你喜好我,就設局把我騙到家裡?夜寒,這他媽的就是你的喜好嗎?”
也對,祁宴的眼裡一貫容不得沙子,江綿綿如許對祁宴,祁宴必定不會放過她的。
“你敢,如果你敢如許做,我哥是不會放過你的。”
“但是……”
“夜寒,在我的內心,你一向都是我最好的朋友,冇有想到,你竟然做出如許令人絕望的事情,算我看錯你了。”
不要也罷,並且他也臟了,和彆的女人有了孩子,不要再念著他了。
而祁宴也不比她好到那裡去,他坐在酒吧的包廂裡,不要命的一杯又一杯的往肚子裡灌酒。
這一巴掌,幾近用儘了她全數的力道,夜寒的臉都被打歪了。
回到家裡的江綿綿,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明天產生的事情太多了,乃至於讓她有些接受不了。
冷到骨子,痛到心口上。
可就算夜寒冇有碰過她,他也不再是她無話不談的好朋友了。
江綿綿感遭到了這刺眼的光芒,迷含混糊的展開了雙眼,就和夜寒狹長通俗的鳳眸對視到了一起。
…………
“另有啊,哈哈哈,你不會覺得我哥對你好上個幾天,就會為了你,丟棄菲菲姐吧?”
夜寒是她很好的朋友,兩小我熟諳多年,江綿綿不想去思疑夜寒。
“小奸刁,這一次總算是把江綿綿阿誰禍害給處理了,隻是冇有把她給殺了,我不甘心”。
江綿綿如許想著,籌辦把手機收起來,可這個時候,祁蓮蓮的電話卻打了過來。
好冷,好痛。
一臉欣喜的對陳玉蘭說道:“媽媽,固然殺不了江綿綿阿誰賤人,但是用這些東西,去紮一下她的心,還是不錯的嘛。”
她吐了一口氣,扯了扯嘴角說道:“今後我們還是不要聯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