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啊,如果不是我,你是不是就和彆的女人滾床單了!還不戴套!”
莫南澤扯過涼被,將兩人裹住。
“我對彆的女人冇感受。”莫南澤對聲音出奇的沙啞,“那晚,我的確是生你的氣……不過那些女人貼上來時,我一點感受都冇有。”
那夜的事情曆曆在目,在她本就冇有完病癒合的傷口上撒了一把鹽。
不過……是不是申明,實在她很在乎?
路吟風越說越活力。
認識到本身懷中躺著如何的美人後,莫南澤有些難以自抑。
窗外已是暮色。
莫南澤情動的聲音,比平常更加性感了。
甚麼叫“然後呢”?
莫南澤曉得如果現在不廓清的話,路吟風又要亂想好久了。
“如何會有你這麼傻的女人。”莫南澤將路吟風圈入懷裡,越抱越緊,“我如何會喜好你這麼傻的女人……”
“對,阿誰早晨,在滾雲!”莫南澤嘴角勾起一抹笑,“路吟風,你該不會睡了我後不想認賬吧。”
以是哪怕她的身材已經在莫南澤的撥弄下潰不成軍,她的心機還是順從。
“路吟風……我隻對你有感受……”
“以是那天早晨,你和彆的女人……睡了……”她內心堵得短長,聲音顫抖。
她冇表情去窮究莫南澤這些話的實在性。
“你是我的獨一。”
路吟風被莫南澤的話刺激得臉紅。
“彆的女人?我如何不曉得?”莫南澤捏住路吟風的笑容,迫使她與本身對視,“我從始至終隻要你一個女人。”
莫南澤吻了吻路吟風的潮濕的髮絲。
“傻瓜。”
“阿誰早晨……”
好久,她才蹦出幾個字,“騙鬼呢!”
她的汗水浸濕了頭髮,狼藉著。
他這話不假。
那天早晨,莫南澤在路吟風那兒受挫,又顛末沈櫟璟的一番鼓動,他俄然也想嘗試一下花花公子的遊戲。
不過,路吟風很惡感莫南澤那無所謂的態度。
一遍又一各處朝莫南澤索要著。
路吟風垂垂停止了抽泣。
“但是……如果我冇去的話,你是不是……”
兩人緊貼的身材垂垂再次炎熱起來。
他就真覺得本身甚麼都不曉得嗎?
他不介懷再經曆一次。
而莫南澤也不遑多讓,像是剛從水裡撈出來似的
他乃至喝了很多酒想麻痹本身明智的神經。
兩個熾熱的靈魂一拍即合,共同達到了極致的歡愉。
她移開視野,眸色暗淡。
“沈櫟璟和你很熟嗎?比得過我們同床共枕那麼久嗎?我的酒量如何,你不清楚嗎?”
路吟風的耳朵,彷彿經曆一場觸及靈魂的按摩。
“但是你喝了那麼多酒,你必定醉得不輕!”路吟風慌了,短促地說道,“再說了那天早晨我打扮得跟平時很不一樣,連沈櫟璟都冇認出我!你必定也冇認出是我!你隻是隨便找個女人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