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如許一個任他玩弄的女人,會在床上用最顫抖的聲音喊他仆人的女人,被他親身開辟調教出來的女人,寧卓對她瞭如指掌,對視一眼都曉得她裝著甚麼情感,就像是本身從小養到大的一隻靈巧敬愛的小狗,俄然有一天就要嫁給彆的男人!
從童意濃嘴巴裡說出來的這兩個字,讓他血液逆流,心臟狂跳,胸膛又熱又燙,就彷彿要爆炸了。
這話可不是在殺人誅心嗎。
“彆……”童意濃聞聲寧卓這麼說,心都要痛死了,想要掙紮卻被他死死按住,畢竟寧卓是最懂她身材的那一個。
她的身材,又如何會……如何敢,順從他……
寧卓那麼恨,恨童意濃挑選和彆人結婚的決定,此時現在他深呼吸一口氣,收緊了手指,恨不得掐死她!
寧卓的聲音裡感染著寒氣,“童意濃,你渾身高低我那裡冇玩過?”
寧卓……你曾經……是我的心上人啊。
她從小刻苦過來的,甚麼都不會,隻要一個長處,那就是忍耐痛苦。
那他算甚麼?
那些熟諳的風俗和細節,在他的靈魂深處重生了。
“以是呢,他也會像我一樣嗎?”
童意濃瞳孔渙散,彷彿連痛覺都要感受不到了。
她說話的聲音都在顫抖,彷彿強忍著甚麼,“寧先生——”
寧卓抬起手,眼看著那巴掌又要下來,在將近觸碰到她臉的阿誰時候,女人完整放棄了,眼淚從眼眶裡猖獗溢位,她顫抖著說出那惡夢般的兩個字,“……仆人……”
先前熟諳童意濃那會,她嫩得能掐出水來,方纔成熟的身材就像是透著苦澀氣味的生果,看人一眼都是濕漉漉的,前凸後翹又皮膚白淨,寧卓一眼就相中她了,還相中了她那雙雀躍又帶著些許警戒的眸子,像極了一隻白嫩又圓滾滾的小兔子。
童意濃身材生硬了,寧卓蹲下來,拎著她的頭髮,喘著氣問她一句,“喊我甚麼?”
寧卓感受滿身高低的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收緊的手指傳來殺氣,童意濃渾身一驚,感遭到了寧卓通報過來的氣場,她汗毛倒數,“寧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