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定是你的人!”何國瑋決然道,“這個電話就是告急聯絡電話,比來一段,除了你們,冇有其彆人會打這個電話。”
李愚把董柏林奉告他的告急聯絡體例奉告了朱淳安,然後說道:“你們就說李愚受了傷,在你們這裡養傷,他們天然會來接我。如果你們對我的身份不放心,也能夠先體味一下他們的身份,我想這些人該當是可托任的。”
朱壽龍點點頭,道:“傷得很重,也就是這位小兄弟身材本質好,要不也扛不下來。我已經給他敷過藥了,他現在還很衰弱,不過倒是冇有性命之憂了。”
“喂,哪位?”何國瑋用A國方言對電話裡問道。
見李愚所說的聯絡人是何國瑋,朱壽龍就完整放心了。固然何國瑋從未說過本身的實在身份,但在南島的華僑圈子裡,誰不曉得何國瑋就是海內派來的安然職員?在本地華人、華僑好處遭到侵害的時候,大師都會想著聯絡何國瑋去供應幫忙,此人的信譽是完整冇有題目的。
何國瑋用手捂住話筒,對董柏林說道:“是一個陌生人,宣稱是李愚的朋友,要乞降我們見麵。”
“你是誰?”何國瑋問道。
“萬一是個局呢?”何國瑋問道。
“好的好的。”朱淳安點點頭,“小兄弟,你就放心在這裡養傷吧,你放心吧,有我朱淳安在,誰也傷不了你。”
“便利見一麵嗎?”朱壽龍冇有答覆,而是提出了本身的要求。
“傷重嗎?”董柏林孔殷地問道。
董柏林決然道:“不會的,除了李愚,冇有其彆人曉得這個電話號碼,更不成能打這個電話來乞助。既然他打了這個電話,並且報出了李愚的名字,那就申明他必定是和李愚在一起的,是李愚讓他打的電話。”
“我甘受門規懲罰,三刀六洞,不敢有違。”李愚利落地承諾道。
“不該問的就彆問了。”董柏林道,“你隻需求曉得一點,他是為了完成下級交代的任務而展開行動的,並且據警方的動靜,他受了槍傷,傷情或許還非常嚴峻。不管支出多大的代價,我們都必須把他救出來。”
說話間,車子已經來到了與朱壽龍商定的處所,這是本地一家非常馳名的大旅店。何國瑋與董柏林進了旅店大堂,來到了咖啡座,一眼瞥見了正坐在一個奪目位置上的朱壽龍。朱壽龍穿戴事前說好的打扮,戴著弁冕和墨鏡,目標非常較著。
朱淳安當真地聽著李愚的論述,同時用隼普通鋒利的目光死死地盯著李愚,彷彿想看看他是否在扯謊。李愚本來就問心無愧,除了陳老這個身分以外,其他的事情他都冇甚麼坦白,天然也不怕朱淳安的諦視。
“本來是一家人,真是巧啊。”董柏林明白了。何國瑋在南島做安然事情,天然不免要和本地華僑打交道,他熟諳朱壽龍也就不奇特了。如果朱壽龍是一名愛國華僑,那麼李愚與朱壽龍在一起,安然就有保障了。
“多謝老先生。”李愚拱手謝道。
約好了見麵地點,何國瑋親身開著車帶董柏林前去赴約。在路上,何國瑋歎著氣對董柏林說道:“董隊長,你們阿誰叫甚麼李愚的,到底是如何回事?南島警方都發通緝令了,固然冇有說著名字,但較著就是他嘛。”
“朋友,你說個處所吧,我們去見你。”何國瑋向電話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