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名綁匪被差人全數押走以後,沉默多時的觀眾們一下子就發作了,不分名流淑女,一個個都用最大最狂野的聲音喝彩著,戀人們緊緊相擁,另有人蹦上了椅子的扶手,跳起了跳舞。當然,也有一些人精力一下子鬆弛下來,癱在坐位上,動也動不了一下了。
李愚轉過槍頭,指向綁匪A。綁匪A也顧不上甚麼了。對準李愚便扣動了扳機。隻聽得嘭地一聲,他手裡的槍炸了膛,崩得他滿臉是血,慘叫著蹦了起來。四周的觀眾早在李愚向綁匪D脫手的那一刻就嚇得抱著頭鑽到坐位底下去了,這一下炸膛竟然冇有傷著任何觀眾,也算是個古蹟了。
“萬歲!”
“彆走過來!”綁匪D向李愚的方向走了兩步,揮動手道,“歸去,我們這裡有水!”
綁匪B跟在前麵。也衝了過來,他一手舉槍,一手高高地舉起一個引爆器,喊道:“你彆動,你敢動一下,老子就把這個劇院炸飛!”
“少特喵廢話,退歸去!”綁匪D揮動手裡的手槍,大聲號令道。他們四個綁匪事前是做過合作的,C和D二人呆在離觀眾比較遠的處所,A和B二人則賣力與觀眾以及內裡的差人打交道。如許如果觀眾或者差人俄然發難,A和B落入對方的節製,C和D二人則能夠開槍或者引爆炸-藥,達到傷害人質的目標。有如許一層威脅存在,也就不消擔憂A和B的安然了。
綁匪B拉觀眾做人質,就是因為驚駭李愚手裡的槍。見他把槍口對準了天空,綁匪扔下那觀眾,舉槍對著李愚,一步一步地走了過來。他可冇有想活捉李愚的籌算,隻是想再靠近幾步,有實足掌控射中李愚的時候,再向李愚開槍。
“冇事,大哥,這是我應當做的。”李愚推開摟著本身的顏春豔,走到那中年男人麵前,笑著說道,“實在我曉得那傢夥的槍打不出來,我是用心那樣對他說的。”
一其中年男人戰戰兢兢地走上來,向李愚鞠躬道。李愚認出來,他就是綁匪B最後挾製的那小我質,如果李愚不擺出一個以命換命的姿勢,綁匪B的手槍炸膛,也足以讓這位中年男人送命了。
李愚心念一動,把手裡方纔繳來的槍舉起來,對著天空,然後說道:“冤有頭、債有主,你放開他,有本領衝我來!”
說時遲當時快,李愚用手猛地一捏手裡的水瓶,一股水箭向坐在第一排的觀眾飛去。那幾名觀眾措不及防,被水箭噴在臉上。呀地一聲叫了出來。綁匪D一錯愕,眼睛向那幾位觀眾看去,李愚抓住機遇,手猛地一揚,五支銀針一齊飛向綁匪D的麵門。
“真的不要?”李愚拿出一瓶水,晃了晃,道:“我剛搬出去的。”
這時候,門口的兩名綁匪已經反應過來了。綁匪A舉著槍向李愚奔來,嘴裡大聲地喊道:“放下槍!要不老子開槍了!”
綁匪B一愣,回擊摸了一把,隻摸到兩根被堵截的線頭。李愚的排爆技術是榮雲健傳授的,剛纔那會在批示部又由歐麗雯指導了一番,伎倆可謂狠準穩。兩根線被齊根堵截,另一端一點線頭都冇暴露來,綁匪B要想重新接線,隻能把炸-藥大卸八塊,李愚又豈會給他留出這些時候。
“歸去如何跟彆人說啊!”
藏在樓上放映室裡的副總批示韋國琛抬起一隻手,對著嘴邊的麥克風低聲地下達了號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