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最大的事,大抵就是何洺他殺了。
林行遠又歎道:“方拭非,你未曾在都城,以是你不曉得。但當年太子妃謝氏一族私藏兵器,練習新兵,是我父親親身彈壓的。確有其事。”
本來沉默的何洺聞聲這話俄然狂躁起來,一副已經瘋了的模樣,衝向那位老明經,作勢要咬。
這叫甚麼?休咎相依罷。
“我兒不是傻子!”何洺狼藉著頭髮朝他吼道,“我兒纔不是傻子!”
等方拭非走削髮門的時候,才曉得水東縣這幾日天翻地覆,鬨得不成開交。
何洺轉過甚說:“彆哭!記得爹與你說過的話。在這些人麵前哭,不值得!”
方拭非說:“偶然候你不曉得,彆人說的笑話,究竟是他親目睹過的,還是純粹談笑。你不感覺好笑,我也不感覺好笑。”
曹司判衝幾人點頭問好,走進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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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有甚麼好笑的?你……冇事吧?”
何興棟在一旁苦澀喊道:“爹!”
天氣將亮,城門大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