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動靜,那裡是審判,怕是已經科罪了吧?”方拭非嘲笑道,“看來我本日陪你們去,就是死路一條!”
她麵色不善, 態度明白——昨日被人攻擊, 而她至今不曉得是何人所為。惶惑不安地過了一個早晨,始終咽不下這口氣。可這無憑無據的事情, 她不能隨便指證, 以是也要來找彆人不痛快。
方拭非與錢公子到了中間的一家茶館,選了個沉寂的處所。
“既然情願相幫,就不是圖求回報。”錢公子說,“你能想明白最好。”
方拭非用指節叩著桌子,暗自思忖。
她腦海中一向迴盪著何興棟當時說“我不怪你。”,或許從當時起,他就已經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