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沭司本來毫無神采的臉刹時變了色彩,“慕小錦……”
這時,厲奶奶聞訊從房間裡,拄著柺杖,走進了祠堂裡。
厲微暖雙手抱住厲母,想讓她停下毒打的手,“您就放過二哥和慕錦吧。”
藥膏的止痛結果出奇的好,女人後背上的傷口的痛感垂垂變得虧弱。
擰開藥膏的瓶蓋,從醫藥箱裡拿出了一根碘棒。
厲老夫人橫了她一眼,厲夫人不敢以下犯上,氣得扔了皮鞭,扭頭便走。
一向以來,她這個孫子總在他母親麵前保持著孝敬的形象。
厲微暖眼裡噙著淚花,忍著痛,跪在厲母的腳下,“您要打要罵都行,求求您不要再怪二哥了。”
“厲夫人,請您不要怪他,不要再責打他了。是我逼著他跟我結婚的。”
現在的厲夫人已經氣紅了眼,揚起鞭子又狠狠地甩向了本身的兒子。
血絲絲滲到了女人烏黑的襯衫上,女人疼的臉都皺起來了,死死的咬著牙關不敢吭聲。
曉得護著她的孫子,這丫頭還不錯。
然後才冷著臉,直起家來,伸手拉過慕錦,讓她背對著本身坐下。
慕錦緩緩地側過甚,側睨著身後的男人,“方纔――你母親說過的話是真的麼?”
他蹙著眉,鞭子不竭落在身上,極疼。
厲沭司默不出聲地翻開了慕錦襯衫分裂的後襟,她後背上那條深深的鞭痕,展露了他的麵前。
一旁的厲微暖也悄悄地嗯了一聲。
向來未曾跟厲夫人頂過嘴,更冇有因為甚麼事情,跟厲夫人抵擋過。
是喜好慕錦以後的獎懲。
厲母一貫峻厲,特彆是對二哥。
厲沭司冇抵擋,隻是抬眸望了慕錦一眼,而這女人,公然如他設想中的那樣,一下就白了臉。
內心也明白了幾分,有了決計。
但他從未吭過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