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生可駭!”清喬不住地點頭,看著劫雲當中那些充滿了力量雷電珠子,總感覺這等巨力之下,那受劫之人也不曉得要如何去抗住它。
而自傾圮的廢墟中,忙不迭地跳出了兩位描述狼狽的修士,看到那二人時,清喬一驚,此中一人恰是多日未見的秦如風,她的透明眼還未曾封閉,是以倒是對秦如風一覽無遺,秦如風並未受傷,隻是有幾分狼狽,一旁那人亦是如此,讓清喬驚奇的倒是此人的麵貌與秦靖之竟有幾分類似,隻是眉眼更顯鋒剋意氣,若要比方的話,那麼秦靖之就似溫潤的玉,而此人更像是一柄開鋒的劍,一副鬢角崢嶸的模樣。
“天劫,有人在渡劫。”燕令儀看了一眼那驚雷的方向,“天璿峰上有哪個劍修在渡劫吧。”
冇有人答覆他,過了一會兒,許是有個修士見實在無人理睬燕令儀,便訥訥地開口了:“不曉得呢!算算光陰,傳聞邇來並冇有誰進階金丹啊!”
燕令儀見她麵色如常,這才放下了心來,三年前有一回他帶了族裡的小女人來崑崙,路上正碰到了秦籽玉,那秦籽玉對著那群小女人冇一個好臉,可也不曉得那群小女人如何了,歸去了竟還三番兩次的尋他刺探秦籽玉的動靜,這讓燕令儀大為惱火,眼下見清喬並未如此,這才放下了心來。
彩菱分開以後,燕令儀再次回身去看那竹子,清喬站在一旁,很有幾分無所適從,想了想,便又開口道:“聽聞師尊說二師兄非常短長,於陣法一道上天賦便非比平常,非常短長。”
卻不料身邊的師妹搖了點頭:“九道了,師兄忘了我二人在天樞峰之上看到的那道劫雷了麼?一共九道,他已然渡劫勝利了。”
燕令儀見她驚奇不似作假,不由生出幾分奇特之意:“師妹,你不曉得秦家這個玉郎?”
“你感覺那天劫如何樣?”
而很較著,渡劫的並非他二人。
“何人在此渡劫?”燕令儀環顧了一下四周,開口問道。
而那先時接連的兩擊之下就似是翻開了劫雲的缺口,剩下的劫雷緊隨而至,一道接一道的自劫雲深處劈了下來。不過轉眼的風景,便已接連劈下六道,這些劫雷一道比一道更加凶惡,在場來不及及時退開的秦如風與秦籽玉還生生受了一半的重擊,當下一口血噴了出來,神采急轉而白。
卻見清喬搖了點頭,一臉茫然:“不知。”
這話勝利的令彩菱笑出了聲,看了眼驚奇的清喬,欠了欠身,分開了。
“秦家”、“玉郎”、“天賦”……這等詞彙不斷於耳。
“那就奇特了。”燕令儀環顧四周,見四周已然圍了很多聞訊前來的修士,但竟是誰也說不出個以是然來。
燕令儀點了點頭,料想當中的客氣話並冇有呈現:“好,那我必然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