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等她有所行動,燕竹簡便伸手搭上了她的肩膀,一道延綿的靈力穿經脈而來,直奔心房,築起一道看不見靈力之牆。
來人不是旁人,恰是前不久收了燕清靈的燕柯真人。
待到小女人鎮靜張望夠了,彷彿才記起來問他:“師尊,明天殿主他們去哪兒了?”照說不該該天機殿中無人啊。
燕竹輕長長的歎了一聲,而後不帶任何神采的看向了她:“燕還瑾打擊金丹了,已經開端渡劫,殿主天然是疇昔候著了。”
不管如何說,燕竹輕主動遁藏這一點讓清喬內心一塊大石頭落了地,冇與燕竹輕鬨僵就好。
看著小女人傻乎乎的看著本身的模樣,一臉迷惑,倒是咬著牙,一副無聲抵當的模樣。
清喬見燕竹輕主動開口了,不由輕舒了一口氣,她曉得的仍然未幾,但也明白這是頭一回,她與燕竹輕的比武當中,燕竹輕主動遁藏了。
隻是饒她做了很多的心機籌辦,燕竹輕帶她走入天機殿以後,清喬還是有些促防不及。
說罷這句話,便見方纔還一臉笑容的小女人一刹時的茫然,而後才恍然過來:“我記起來了,她,她不是與我普通大麼?她竟然已經結丹了?果然好生短長。”
這幅小臉嚴厲的神采讓燕竹輕莫名的想到了那些古舊的老學究,不由頭疼:“怎的會俄然想起這個?我一日不見你,你不見長進不說,也不知從哪個老學究那邊學來的端方!”
看著小女人有些惶恐又帶著幾縷驚奇的神采,但這些惶恐失措與驚奇當中獨獨冇有驚駭,燕竹輕勾了勾唇角,正要說話,神采倒是忽變,直直的看向清喬的身後,沉默半晌才似笑非笑的開口了:“我記得族長不是請你歸去護法了麼?如何跑到天機殿來了?”
一起出了燕竹輕的住處,清喬委實獵奇:“師尊要帶清喬去往那邊?”
二人就這般沉默了半晌,發覺到小女人時不時昂首偷看他的模樣,燕竹輕頭疼的撫了撫額,同時也感覺本身彷彿太冒進了,想了想便依了她,那些本來以示密切的小行動也不做了,而是直接站了起來:“天氣尚早,跟上為師。”
清喬眨了眨眼,似懂非懂,而後便見燕竹輕俄然伸手扣住了她的肩膀,雖說冇有觸碰到她,雙目卻也離的極近了,燕竹輕看著小女人清澈的桃花眼,不錯過她眼平分毫的細節:“清喬,奉告為師,阿誰位子你想坐麼?”
“不錯。”燕竹輕點了點頭,低頭居高臨下的看向了隻到本身肩側的小女人,“為師甚麼時候騙過你?”
燕竹輕不動聲色的低頭看去,但見小女人一雙瀲灩的雙目中亮晶晶的,似星鬥倒卷,映入雙目。
“未曾。”小女人抿唇一笑,臉上不由現出了幾分奉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