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蕭聞聽此言,臉一紅。為甚麼呢?因為他也一樣練不了,他冇學過。不讀哪家書,不識哪家字。正在李蕭擺佈難堪的時候,白虎俠文俊說話了:“喂,禿驢!你叫喊甚麼呢?不就是要練這玩藝兒嗎?這算個屁!灑家到了!”話音剛落,文俊就蹦進了梅花圈。
通天和尚一聽他說練完了,內心就覺著不對勁兒,心說:這不是胡說嗎?通天和尚讓小和尚們把豆腐搬開,再看磨盤,已裂為八瓣兒。四周世人都不堪驚奇,群情紛繁。李蕭更吃驚了!但他曉得文俊不是憑真工夫,而是用其他體例弄裂的磨盤。可文俊事合用的是甚麼體例?李蕭不明白。
通天和尚看了看花了一,又問:“老頭兒,你敢來嚐嚐嗎?你要能練到我這類程度,我就拜你為師!如何樣?”這可難住了花老劍客,心說:我該如何辦呢?不可,我得嚐嚐!想到這兒,他就讓通天僧報酬他籌辦。工夫不大,幾十個小和尚把統統都籌辦好了。韓老劍客來到磨盤之前,挽了挽袖子,把手放到豆腐上,運足了氣,高喊一聲:“開!”這下可熱烈了,就見豆腐渣四濺,韓老劍客的鬍子都變成了白的,上麵掛滿了豆腐渣,再看磨盤也斷了。
書中代言,這老頭兒是誰呀?鬨了半天,他是元朝八大名劍中的第四劍,人送外號神掌天俠,叫花了一。他練了五十五年掌法,打這類石碑,對他來講如同打趣普通。他打完了不說,可臊壞了通天和尚,不悅道:“老頭兒,你可真有兩下!我再練一手絕藝,你看看,你要能練上來,我就拜你為師!”花了一一樂道:“是嗎?那你就練一練吧!”通天和尚一回身,道:“來人,給我籌辦了!”
這老者笑嗬嗬來到梅花圈的當中,衝通天和尚一抱拳,道:“師父,叨教您貴姓高名?”“某乃通天羅漢是也!”“哦!老朽在鄉村的時候就傳聞過您的大名。通天師父,您剛纔練的那單掌開碑,我瞥見了。說實在的,老朽底子就冇看上眼!”“阿彌陀佛,老頭兒,莫非說你也能練單掌開碑?”“不但我一個會練,在我們那處所,老的少的,趕車的、放豬的,都會練。三歲的小孩兒就能把這碑打折,一歲的小孩兒也能把這碑推倒。是以說您這兩下子可太不新奇了!”
通天和尚紅著臉給文俊磕了仨頭。文俊一瞪眼道:“我又不是死人,你如何磕三個頭?得磕四個!”通天和尚無法,重新跪倒又磕了一個頭。他從地上站起來,對文俊道:“文俊,咱有言在先,你可得奉告我你是如何練的!”文俊嘿嘿一笑,道:“這玩藝兒可太難練了,起五更爬半夜,得拿出拉屎的勁兒來!不過,我看你品德不錯,我就傳授給你吧!”文俊說著話,從兜裡取出個小瓶來。他把瓶蓋兒翻開,往手上倒了點紅色的藥末,然後又把瓶子揣了起來。他又讓和尚提來一桶水,文俊把藥沫放入水中,用手來回攪動,等攪勻了,他又命小和尚們抬來了一個磨盤,他就用桶裡的水洗這磨盤。洗完了,他又讓小和尚們過來搬這磨盤,小和尚們一搬,磨盤斷為八塊。
時候不長,幾十個小和尚又推動來一尊石碑。這尊石碑比剛纔那尊可大多了,高六尺半,寬三尺五,厚七寸,是花崗石的,小和尚把石碑置於高山以後,通天和尚嘿嘿一笑,道:“我說老頭兒,敢來嚐嚐嗎?”老頭兒一看,樂嗬嗬道:“嗯,這碑才值得一打呢!”老頭兒邊說邊圍著碑轉了三圈。他發明在石碑的下邊壓著像王八似的一個植物,身上有龜紋,昂首咧嘴,邊幅凶暴,人們叫這類碑為“王八馱石碑”。老頭兒轉了三圈,然後站在碑後,道:“好吧,我今兒個就練一練,讓你開開眼。我要把這石碑打折了,這就不新奇了。我們來點特彆的!”“阿彌陀佛,老朋友,你來甚麼特彆的?”“我要把它打得轉個個兒,讓它的前邊來後邊,後邊轉到前邊。你看如何樣?”“老朋友,你說了可就得做呀!”“這叫甚麼話呀?!當著普天下的豪傑,我豈敢大言欺人?我們當場實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