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他一眼，駁歸去：“昔日裡我們說一小我，總說‘德才兼備’，天然是德在先，纔在後。一小我倘如有才無德，做起好事來可比無德無才的人要可駭很多。”

我頭皮一麻，莫非——

比如他現在恭恭敬敬地開了中門請我進門去，眼神裡卻閃動著些不屑。

我和懷安麵麵相覷。

——畢竟有一個把握兵馬大權的大將軍撐腰，他們不管做甚麼，都要便利多了。

我癱坐在亭子的扶欄邊。這下可好，我辛辛苦苦跑去蘇家這一趟，就如許白搭了。

崔叔聞悄悄地把我的手扯開，安靜地說：“太子命下官照著這紙上的題目好好籌辦，後天比試之時不管如何都要賽過蘇學士，娶到懷碧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