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從東海市裡病院,到陸澤的奧妙醫療基地,再到厘米學院,這短短一個多月時候,他就住了三回院了!
“是啊。”
……
“既然醒了,就從速給小女人回個信,人家都等得望眼欲穿了。”
一陣陣痠痛的感受跟著俄然響起的敲擊聲傳來,深陷在茫茫夢境中的黎米航被煩得不可,隻好掙紮著展開眼睛。
他的力量一鬆,百裡瑤夕立即就把他的眼睛拉得老邁,整張臉都變形了。
等他看清麵前的氣象時,他頓時苦笑起來:“又是病房啊……學姐,這都第三次了!每回我在病院中醒來,第一個見到的都是你,我們還真是有緣。”
病房按例是簡練潔白,冇有甚麼好特彆的。就連桌子上擺放的百合花,都如出一轍。
百裡瑤夕一瞪眼,順手摸了把小錘子出來,咚的一下就敲在他腦門上。
他忍不住吐槽:“我從小到多數冇生過甚麼病,可熟諳了你以後,就跟病院相親相愛了。”他瞥了百裡瑤夕一眼,“咳,學姐,你是不是阿誰甚麼……衰神附體啊?”
“……學姐!”黎米航哀嚎起來,“我不是裝睡,我是真的很困!你就讓我再多睡一會兒吧!”
“疼疼……”
黎米航無語。
就算在夢裡他也能認得出,這是百裡瑤夕的聲音。
說著,百裡瑤夕就鬆開手,回身按了一下床頭的按鈕。
“當然。不信你就起來看看啊!”
她的語氣有點奇特,黎米航呆了呆:哪來的小女人?
“不可!”
落款是兩個字――向緋。
他高慢無雙,霸氣天成。
“你的皮確切挺厚的,比犀牛還厚。”
一睜眼就感覺光芒過分敞亮刺目,他眼睛酸澀得幾近要流出眼淚來,隻好又閉上了。
黎米航翻開信封,從中抽出了一張披髮著淡淡藥草氣味的素箋,上麵清秀的筆跡謹慎翼翼地哀告著:
百裡瑤夕笑得很高興,一雙晶亮的紅眸都眯成了彎新月:“這但是大夫交代的,你身上的骨頭有一大半都斷了重新發展,要多敲敲,免得它們長歪了。”
“……烏鴉嘴!呸呸呸!”
“冇甚麼。”黎米航咧咧嘴,“我隻是想,今後學姐住院了,我必然每天去看望你,像學姐照顧我一樣,經心極力地照顧學姐。”
“對了學姐!向緋如何樣了?她……她……”
百裡瑤夕又是一錘子砸上他的腦袋,“敢咒本蜜斯抱病住院?我先把你打殘了,讓你纏綿病榻一輩子!”
這裡是甚麼天下?
這一覺睡得格外冗長。
黎米航正把滿身力量集合在眼皮上,跟百裡瑤夕的魔爪對抗,俄然聽到這話,不由一愣:“大半個月?”
告饒了大半天,百裡瑤夕才放過他,高低打量了他一眼:“你這傢夥,還真是個怪物,受了那麼重的傷,肋骨斷了七八根,肺都差點被戳穿了,大夫都說你起碼要療養三個月。冇想到,你才半個月就規複得差未幾了。”
那一幕幕殘暴的氣象好似還在麵前,向緋的腹部被劃開了可駭的傷口,在最後一刻仍然催促他快逃。他在氣憤中衝向了窮奇,被它一口吞了出來……
看他一麵孔殷的模樣,百裡瑤夕哼了一聲,站起家從抽屜裡拿出了一封信,扔到他麵前。
“呃,有這麼誇大嗎?”黎米航撓撓頭,“我就是皮厚耐打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