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銜悲主意向三橫講明,她本是金營特工。三橫聽著,腦袋裡敏捷轉了十萬八千個轉。
他越來越感到,莫銜悲並非好人,就說:
“好,明日悅來客店相會之前,你可監督我,沐浴換衣,換上你所備衣服,以免夾帶之嫌。”
“軍官休要胡言。我已贖身,再不作此種活動。這是你們上峰所允的。”莫銜悲冒死掙紮,尖聲叫道。
三橫穩步上前,跟老闆打個哈哈,說鐵匠鋪釘掌的病了,一時無人,故來暫替如此。
說罷,莫銜悲淚流滿麵,推金山倒玉柱,納頭便拜,呼啦跪倒在三橫麵前。
但她彷彿是見過世麵之人,旋即平複。隨長玉洗漱沐浴結束,換了衣服。拿上早已籌辦的三張圖紙,一人悄悄走出,又悄悄向客店踱去。進得客店,見前院有人在釘馬掌。
“大師都好?”銜悲聞言,不由嗔從中來。
普通女子,總有幾分矜持,哪有這般開闊的?
“哎呀王掌櫃,明天如何掌櫃的親來釘掌?”
這個女子,平時非常不起眼,行事低調,本本分分。也不與彆人來往。本日前來,規複女兒身,竟是如此俏美冷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