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莫銜悲為何如此?對了,她與金人本有宿仇,隻是姐姐一家淪為人質才前來當細作的。但是憑幾句話三張紙,王三橫不敢輕信。因而又問道
“本來是如許。”三橫心中暗思,劈麵前此人,信還是不信?
“你另有一張嗎?”
“王掌櫃且聽細說:我姐姐,莫路遐與我同為營妓。”莫銜悲安靜地說。
“恰是”!莫銜悲非常必定。
“哪,你與金兵如何聯絡?”
“我儘管指認來人,如果他說:‘這不是呼延晃的三侄嘛’,我說:‘您貴姓?’他說,‘姓萬,你姐夫讓我取錢來。’我說,‘我已賺了十八兩,全數交給姐夫。’他若拿,就是金軍探子。”
“隻要這些?”三橫心中如有所想。
“甚麼?”王三橫這回真是不信本身的耳朵了。
“王掌櫃,請看,”銜悲說話間拿出三張紙。
“有軍官將我姐倆從營中贖出,又給我姐找了小我家。那姐夫雖怯懦如鼠,卻也是個循分守己的。二人豪情不錯,我來前姐姐已有了身孕。我與姐從小相依為命,派她作人質則不由我不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