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了？”康團長問他。

“精力和靈魂，並不能完整代替物質的上風。但是若冇有精力和靈魂，再豐富的物質也是有力的。軍事和政治，實在密不成分，就彷彿肌肉和骨骼一樣。而骨骼，纔是最堅固，最有力的！”

“是，指導員！”何晨光一個立正還禮。

“冇事冇事，俺說錯了。”李二牛憨笑。

龔箭看了看腕錶：“顧不上他了，我們走！軍區年度大練習，這遲誤了不是鬨著玩的！”

“是！”何晨光還禮，回身走了。龔箭笑笑，持續看質料。

“哎呀，好二牛！你就奉告我吧！看在新兵連時我幫你的份兒上！”

“說！不說我不歡暢。”

“我哪有？！還說啥了？”王豔兵矢口否定。

“1200米？！你冇開打趣吧？”王豔兵有點兒呆。

“你咋樣啊？”李二牛問。

王豔兵正坐在門口值班，值班台上放著幾本射擊課本，他當真地一筆一畫做著條記。

“他回連隊了！你們冇在一起嗎？”王豔兵駭怪。

一會兒工夫，團裡已經冇車冇人了，隻剩下李二牛孤傲地跟著步戰車跑。他終究跑不動了，站在路上，望著前麵飛揚的灰塵，一丟背囊坐上去哭起來：“你們咋都不等俺呢？太不敷意義了！”

“好吧，俺說。你可彆又謹慎眼兒啊！”

“冇啊！”

“金雕收到，等候鷹眼策動攻擊。結束。”範天雷號令。

“哎呀！咱不說那中不？你們倆啊，的確了！”

“神槍手……神槍手四連……”李二牛的聲音很小。

尖厲的警報聲響徹全團，兵士們在路上奔馳著。車場裡，數輛軍用車輛、主戰坦克和步戰車幾近同時策動，轟鳴聲四起。官兵們全部武裝地告急調集，戰前的嚴峻氛圍覆蓋在營部上空。

“我現在瞭解了，指導員。”何晨光佩服地看著龔箭。

“對！你心眼大得很嘞！冇啥彆的，就說何晨光是咱團十年來可貴一見的神槍手，天生的偷襲手！”